正常,家里有闺女的都送到远处的亲戚家里去躲着了。”
“也没人去治治他?”
黝黑汉子耸了耸肩:“此人一不打家劫舍,二不掺和江湖中事,也没得罪过武林中人,寻常人家哪里敢去寻他事由。”
顿了顿,黝黑汉子讪笑道:“看来那位姑娘是客官的熟人,您也勿须着急,待那厮成了亲后第二日便会放人。”
“那为何这十余日过去了,还未放人?”
黝黑汉子挠了挠头,不置可否的说道:“对啊,说来也是奇怪,听说被掳去的姑娘无论自己是否愿意,都会被强行拜堂成亲,待那厮过足了新郎官的瘾第二日便会放人。”
苏望亭一把捂住了脸:“这还得了。带着丫头出来寻医问药不成,倒被别人抓了去拜堂成亲,这要是被慕容先生知道了,那还不得气死。”
说着苏望亭自顾自的跳上黝黑汉子自己的骆驼,问道:“那厮的庄子在何处?”
“此去西北方向十余里便可见一处庄子,庄子门口长年挂着两盏大红灯笼,便是那多情书生落脚之处了。”
苏望亭哦了一声,骑着骆驼往外走。
“客官,我的骆驼……”
苏望亭悠悠道:“加上我朋友的,一共三匹马和一架马车,还不够你这一头骆驼?先押在你这,待我们回来自会和你算账,没准到时候我们还会多买你两头骆驼呢?”
黝黑汉子哪里敢不答应,只得苦着脸应了声好。
骆驼不比骏马,那行进速度慢的不是一星半点。虽只十余里的路程,可当苏望亭远远望见那两只大红灯笼时,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
在庄子门口下了骆驼,苏望亭透过木栅栏门向内望去,只见有十余间单层的土坯房屋呈环形而列,而正当中最大的那间屋子,看上去灯火通明,隐隐可听见有说笑声传出。
正欲跃过土墙入内,只见一名挑着灯笼的男子缓步走了过来,似乎是在庄内巡视。
苏望亭忙大喊道:“喂,兄弟,麻烦开个门呗?”
那男子一惊,将灯笼举高凑到了门口。
“你是何人?”
苏望亭满脸讪笑,拱手道:“听闻贵庄有喜事,在下路过,想讨杯喜酒喝。”
那男子咧嘴一笑:“你这厮倒是会说话。不错,我们少爷可是长年喜事加身,他也特地嘱咐过,若是有人来道贺,无论身份高低贵贱,一律请进来喝酒。”
苏望亭忙附和道:“是是…在下连日赶路饥渴难耐,未曾想竟能讨杯喜酒喝,可真是走了运了。”
“哼,讨口饭吃便讨口饭吃,何必罗里吧嗦的说这么些个。进来吧!”
说着男子打开了门,引着苏望亭走向那片土屋。
走进来才发现,这间正当中的屋内很是宽敞,屋当中摆了一个大圆桌,十来名男子正在划拳喝酒,不亦乐乎。
“哥儿几个快来看看,还真有人来道贺。”说着引路的男子给苏望亭安排了个位子坐下,甩给了他一副碗筷。
此时另一名男子嘻笑道:“兄弟,既然来了,那便安心的吃喝。只是一会我们少爷出来了,你可得多道几声贺,没准少爷一高兴,还会赏些银两与你呢,哈哈哈哈……”
说罢男子给苏望亭倒了一碗酒。
苏望亭连声称是,随着他们逢场作戏的说笑,一碗接一碗的喝着。
越是荒凉的地方,酒越烈。
几碗下肚,苏望亭已是微醺。
这酒性被勾起来了,那自然是要喝个痛快,可就在苏望亭嘻笑着主动搬酒坛给自己倒酒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屋门口传来。
“任你把嘴说破了,本姑娘也不可能和你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