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砍如何刺,最终伤到的必然也只能是傀儡。”
“巨棺?”婆娑停止了手上修指甲的动作,这样的表情不是不解其意,就是被人说中了隐藏的真相事实。
“我在山鬼一族的环境中,亲眼见过尸神将臣的遗棺。”陆城微笑,“无论是尺寸大小,还是棺椁上的纹路雕饰,两者间都如出一辙。”
“不可能!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见过这种东西?!”婆娑的脸一阵扭曲,苍白的脸色上,红色的纹路更显狰狞。
“我是外人么?哈哈!”陆城的脸上露出了狂放的笑容。随着周身妖气的隐去,继而外放的,是青面獠牙的尸王本相。
“孙远道没有杀死你的能力,但你也不具备不死之身。”他缓慢的陈述,语气深沉而不带感情,“你不过是为了逃出仙灵幻境,窃取了尸神将臣遗留在这世间的力量——不生不死,尸族血脉。所借用的媒介,是铜棺巨树中的一节树枝。地穴中的石棺是你的残躯竭尽心力所造,为的是借尸神之力,蕴养那节枝条,供你重生复活之用。这就是树鬼婆娑的真相。我早该想到,遍及地脉各处不断汲取煞气的东西不是别物,能让我的魔尸们从中得益,这股力量正是来自我一体同源。”
“原来如此,居然是苗疆尸王。”
婆娑微笑着,半分惊讶后鼓起了掌。
“只是我还有个疑问。”陆城的话貌似还没有说完。
“问,为表敬意,这个问题,我会尽量回答。”婆娑坦言。
“这座地脉的出现我相信不是偶然。这座城市也必然有着特殊意义。一切故事从这里开始,那么所有的故事也必定会在这里结束。这些树根从地阴绝脉中汲取的煞气远大于你所需求的程度,那么既然如此,我很感兴趣,剩下的力量用于了什么地方。”
“你在地表所看到的封锁大阵,这就是地阴煞气的用途。”婆娑笑得很开心,天真烂漫一如孩童。
“不,即便是外界那座封锁大阵,也不至于用尽所有的地阴煞气。你隐瞒了真相,告诉我你的背后到底是谁,你们密谋的又是什么事情。”
“哈哈。”没有回答,婆娑的脸上只是渐渐蔓延扩散至整张脸的殷红血丝。
“无可奉告!”
这一声,伴随的是无边力量的狂涌!
“如果能活着回到地底,我想对你来说要解开这个谜团不难,只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因为你让我在临死之前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流尽了唯一一滴滚烫如热血的泪水,这个女人在这一刻着了魔般的朝着两人发动了攻击。
陆城明白,这个时候说的再多也只能是枉然。
既然她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自己能做的只能是在她最不愿意接受这幅尊容的时候尽快给她一个解脱。
“得罪了。”
不忘行礼过后,仗着一副钢筋铁骨的身躯,手执魔剑黑龙的他无畏上前。
一边是势大力沉的黑龙,一边是蓄势待发的逆鳞。
两位黑龙之息的传承者选择了在同一刻发动攻击。
与婆娑红绿两色交映身躯并列而上的是整个地穴中手臂粗的树木根节。
这些枝条吸足了地阴煞气,每一鞭抽打下去,都是皮肉外翻的重伤。即便是尸王本相,在漫天狂涌的根节树枝中也只能匆忙躲闪,四周的环境无疑给他们的反击造成了极大地阻碍。
专克妖族之息的冥火紫焰对这些尸王遗脉下成长起来的树木已经失去了显著地战力,在应接不暇的进攻频次中,这种无往而不利的术法攻击反倒成了最掣肘顾阳发挥的鸡肋。
几次进攻不利之后陆城才反应过来身在地阴绝脉之上,最适合作战的状态应该是妖皇血脉。应急状态下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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