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浪普就躲在地下室,声音正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突然气绝身亡。“上官剑把里面的情况粗略和凯利说了一遍。”
什么?特浪普已经死了,凯利一听特浪普死了,她不顾上官剑的阻拦,纵身跳进坑里。
无奈之下,上官剑又只得跟着跳进去,又从地洞爬进地下室。
奇怪的是,刚才特浪普还躺在床上,现在人却不见了。
你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吗?人呢?“凯利指着黑色的圆床”。
上官剑也感到好奇,特浪普刚才还躺在床上,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两人在地下室仔细搜查一遍,除了他们刚进来的地洞,没有其它的出入口。
难道这家伙化为空气,没有发现特浪普的踪影,凯利只得失望的离开地下室。
从原路跳出围墙后,凯利驾着跑车离开瑞泽庄园。
和凯利分别后,上官剑回到酒店,等他打开门走进房间后,白洁却坐在床上等着他。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白洁脸色平静,双眼冷冷的看着他。
完了,和凯利出去的事情被白洁知道了,原来她一直在暗中观察我。
上官剑根本无法跟她解释:你大晚上的你怎么还不睡?
上官剑想转移话题,我告诉你上官剑,不要忘记你的使命和你的身份,你要知道华夏国有法律规定,军人是不能随便和其它国家的女人有任何情感上的纠葛。
白洁的脸色不在那么平静,反而显得有些激动。
上官剑终于反应过来,原来白洁在吃醋,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怎么不知道,上官剑这个时候只得好言宽慰。
我知道,我和凯利出去不是谈情说爱,而是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上官剑向白洁解释。
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去造孩子,白洁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要生也是和你生,上次你被人绑架还是白洁的父亲出面解的围。
我与凯利来往,完全是正常的人情世故,你却扯到儿女情长的事情。
上官剑一阵巧舌如簧的辩解,终于让白洁打消疑虑。
我暂时相信你,白洁站起身来走出房间,回到自己的屋里。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泼辣,上官剑一边泡在浴缸里,一边自言自语的看着头顶上的灯光。
洗完澡后,他拿出从特浪普那里得到的黑色珠子打量起来。
这颗珠子有鹌鹑蛋大小,通体黑得发亮,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拿在手里感觉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使人有说不出的感觉,想不到这颗珠子竟然这么神奇。
上官剑不知道把珠子拿在手里对着灯光看了多少遍,渐渐的他感到有一阵困意,手握珠子进入梦乡。
这一晚上官剑睡得很香很甜,长到二十五岁从未睡得如此的香甜。
第二天早上邹阳给他带来早餐的时候,他指着上官剑的脸惊得后退几步。
你小子一惊一乍的搞什么名堂,上官剑从床上坐起来。
队长你的脸怎么那么黑?像非洲人一样。邹阳告诉他:
可能是早上起床来不及洗脸,弄了什么东西在脸上吧,上官剑不慌不忙的下床。
他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照,这里面的人还是我们吗?
上官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吓得后退几步。
我怎么变得这么黑,真像邹阳说的,像涂了墨水。
上官剑赶紧把脸泡在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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