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祝本尊虽死,但分身得到了明珠孔雀残魂的加持,实力甚至堪比全盛时期的张影。
纵使相隔数百里之远,也必须保持万分警惕,在一个拥有超凡伟力的世界,鬼晓得会有什么诡异手段?
姜尘倒骑端坐于牛背之上,虽轮到他休息,但青牛飞奔,多少有些颠簸,实在难以入睡。
便起身,开口让阮铁汉多休息一个时辰。
阮铁汉大喜,趴在青牛背上就呼呼大睡起来,不过几分钟便说起了梦话。
姜尘转过头,向冯乐宾问道:
“阿宾,关于李聃,以及九州道门,你知道多少?”
冯乐宾眉头一皱,略微不满道:
“不要叫我阿宾。”
“李聃在徐州的事迹,我不太清楚,但他入了青州后的故事,我在私塾里倒是看过一些。”
姜尘挑眉,惊讶道:
“我记得,你的私塾成绩不太好吧?”
冯乐宾讪讪一笑:
“李聃的故事,是……闲书,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姜尘扬起嘴角,露出一丝会意笑容。
在上课的时候看各种稀奇古怪的杂书嘛,他初高中时期也没少干这事儿。
冯乐宾讪笑一声,连忙转移话题,讲起了《道祖青州行》的具体内容:
“春秋末年,李聃倒骑青牛,沿着徐州向北而行,游历人间,却恰逢青州大旱,焦土百里,民不聊生。”
“李聃听闻,责问此地由谁掌控风雨之事?”
“饥民便痛哭诉苦,说,青州龙王最近犯了瞌睡症,睡了便滴水不落,醒了便拼命下雨,这些年,洪灾旱灾轮番上阵,偌大青州,已十室九空,饿殍满地。”
“李聃大笑三声,扬言道:我若是县令,便命人去龙王庙,将他的神像抬出来,先拿鞭子抽打个三天三夜,若是还不肯下雨,便一拳轰了他娘的!”
“话音刚落。”
“天空便勐地降下一道惊雷,噼在李聃的脑袋上。”
说到这里,冯乐宾有些口干舌燥,便拿起一袋清水,“吨吨吨吨吨”地灌了下去。
“然后呢?”
阮铁汉突然醒来,满脸好奇,催促着冯乐宾继续说下去。
姜尘微微一笑:
“区区龙王,恐怕奈何不了堂堂道祖吧?”
冯乐宾点头,继续说道:
“不错,这一道惊雷落下,李聃毫发无损,就连座下青牛,也不曾受到任何伤害。”
“李聃哈哈大笑,抬眼望向苍天,开口道,下雨!”
“于是,天地风云变色,乌云席卷青州全境,竟果真下起了一场倾盆大雨。”
“此后数十年,青州风调雨顺。”
姜尘心中惊叹:
“言出法随,口含天宪,这便是老子之威吗?”
便继续问道:
“后来呢?”
“道祖在其他州可曾有过事迹?”
冯乐宾挠了挠头,憨笑道:
“这些事情,还是道门更清楚一些,等到了征西军大营,有百余位随军道士,你可以问问他们。”
姜尘了然。
他的雷击桃树新枝,便是从那些道士手中换得。
此时已是夜深,三人谈兴正浓,没了睡意,便倒骑在青牛背上,夜谈闲聊甚欢,心情愈发愉悦,聊天本身也是缓解精神压力的一种方式,俗称——话疗。
随着话疗时间的延长,三人的关系也愈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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