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存入自身真炁。
尝试几日,去了符头剑字云篆,薛振锷随即察觉,此符阵照旧可存一道剑气,只是损耗颇大。存入四丝真炁所发剑气,待使将出来,便只余下三丝左右,威力骤减。
可略略尝试,又惊奇发现,此符阵非但可存剑气,还可存入术法,便是真炁也能存得。
许是缺了符头指引,是以不论存入术法或是真炁,每每用将出来,总有损耗。
薛振锷如今丹田略略扩展,可容真炁二十三丝,极限之下可存二十八丝。如此,常备此符阵存入真炁,岂非凭空让自己比肩炼精化炁圆满?
道门内丹术境界有别,一个境界便是一个层次,同境界之下,刚入境与境界圆满所差的只是真炁数量。
若始终有此符提取真炁,待来日薛振锷丹田再行扩展,只消能用绝大多数术法,便可比肩炼精化炁圆满。
薛振锷极为兴奋,此后一盘算,好似还是吃亏。一张符阵耗费百多丝真炁,他一边行小周天一边存入真炁,最多可存四十余丝,这费效比实在不靠谱。
尤其黄符是一次性的,不可往复使用,又要耗费黄符、朱砂,盘算起来实在亏本。
薛振锷又思忖两日,觉着与其如此,莫不如回师门制备一件法器。转过天薛振锷清早习拳练剑,方才行过一路剑法,便看着寒月剑发怔。
心中暗忖,法器他有啊!掌中的寒月剑,头上还戴着英雄巾,这两样可都是法器。
薛振锷当即极为雀跃,先用英雄巾尝试,可惜此物件实在狭小,内中早已蚀刻云篆符阵,再无容纳旁的符阵可能。无奈之下,薛振锷只好将主意放在了寒月剑之上。
这寒月剑得其先前分得半数神识,早已与其神念相通。薛振锷只消捧剑凝神,便可观剑身内中细微。
这略略观照剑身,薛振锷便诧异发觉,寒月剑剑身之中竟早已生出一道道细纹。仔细辨认,竟能从中辨认出一个云篆文字:神!
薛振锷极为诧异,思忖道,莫非法器炼制成法宝,却是因着经年累月温养,致其内中自生云篆之故?
此后犹疑半晌,薛振锷选定一截剑身,以真炁蚀刻,那寒月剑非但不曾抗拒,反倒极为配合。于是又今日过去,到了如今,这符阵眼看便要被薛振锷完成。
日落月升,薛振锷第三次行过小周天,凝聚真炁,将最后一笔炁字蚀刻完成,确认无误后这才回神睁眼,看着膝上寒月剑映着月光,好似一丝变化也无。
丹田气海之中还存得十余真炁,薛振锷手按剑柄,真炁汩汩而出,那寒月剑陡然一亮,旋即恢复如初。
不片刻气海空空如也,薛振锷略略紧张,神识一动,剑身中符阵发动,旋即一丝丝真炁顺着中冲、劳宫二穴入得薛振锷体内。
半晌,薛振锷脸现喜色。这一来一回间,去十三丝,回十二丝,损耗尚且不及十中有一,这法器果然比那黄符靠谱。
待来日寒月剑成了法宝,说不定去多少,回来便是多少。
哎,可惜不知寒月剑自生云篆文字是何路数,不敢揠苗助长,不然真想尝试一番。
转头又思忖,也不知这法宝自生云篆是否大同小异,否则借上清派法宝一观,说不得回头就能复刻一件。
此等事宜只能臆想一番,此时言之过早。
不论如何,这一番尝试总算没白费。薛振锷精神振奋,行过小周天,待真炁充盈后又尝试一番。存入二十八丝真炁,此番回复了二十五丝,此等损耗比之黄符强多了。
这一夜,薛振锷来回尝试,足足折腾到天明时方才小憩一番,那寒月剑中却已存得百五十丝真炁。
此前听刘师兄言,炼精化炁之时,丹田气海至千丝真炁,大抵便是圆满之时。薛振锷一日便可存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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