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细微,远眺百里,传闻修至极处可观三千世界;
天耳通主双耳,与天眼通相类;
他心通极为麻烦,可体察旁人所思所想,若与他心通敌对,或修得佛门本事,心中放空;或迅捷如雷,不给其反制光景;
宿命通可知前世过往,由此可得宿慧;
如意通最为厉害,得此神通可飞天遁地,可迷人感官,可变大变小,可分身众多。
传闻其有十八种变化,既:振动、炽燃、流布、示现转变、往来、卷、舒、众像入身、同类往趣、显、隐、所作自在、制他神通、能施辩才、能施忆念、能施安乐、放大光明。
只得如意通一种,便可与道门人仙媲美。
最后一种漏尽通,须得悟得前五种神通,方能得悟。漏尽为梵语,意为烦恼尽,得此神通便可解脱,可入西方极乐世界。
了尘和尚双目这般灵动,想来是得了天眼通,就是未知了尘将这天眼通修至何等境界。
便在此时,丁法安说道:「和尚,佛门讲缘法,她既不肯随你而去,显是未到缘法,和尚又何必为难?」
了尘合掌一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言不差,贫僧着相了。如此,贫僧暂且告辞,待来日再来劝说姑娘。」
说罢,了尘转身便走,行得几步停下身形,转身看向薛振锷道:「法师若想与贫僧切磋,不妨放在来日罢?」
好狂妄的和尚。
薛振锷笑了:「也好,和尚慢走,贫道不送。」
「法师留步。」
了尘和尚飘然而去,门前只余下四人。丁法安自知林九姑不好招惹,悄无声息抽身便走,眨眼便没了踪影。
那林九姑都都囔囔骂了一阵了尘,转而说道:「那和尚太过缠磨,赶又赶不走,骂又骂不动,打又打不过……还好总算到了临水宫。」
目光瞥向薛振锷,林九姑突地笑道:「小道士,你看我三妹如何?」
「尼尼!」
那娇小女郎娇嗔不已,隔着白纱帷幕偷眼看向薛振锷,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不已。
….
林九姑笑着说:「怎地又害羞了?若不是我偷偷带你出来,只怕你早嫁了那丑鬼。老妹,这般俊俏的小道士你不稀罕,莫非要回家嫁与那丑鬼?」
娇小女郎急得直跺脚,说了一通白话,薛振锷却是一句也不曾听明白。
林九姑收了笑,板着脸道:「好好好,便依着你。咦?怎地戏台前摆了这般多椅子?」
老妹随着林九姑目光转头观望,那林九姑突地憋笑,抬手便将其凉帽打落。
女子惊呼一声,露出一张嗔怒的娇俏小脸。
薛振锷与那女子四目相对,后者顿时满面通红,撇下姐姐扭头便奔向临水宫中。
林九姑嘿然笑道:「如何?我三妹生得是否天姿国色?」
薛振锷思忖道:「倒是有几分颜色。」
这女子身形尚小,估算年岁不过十三、四,生得极为秀丽,但若说天姿国色却有些过了。
薛振锷前世闲暇时没少刷短,各色女郎看过太多,是以心中并无波澜。反倒是与师姐殷素卿相处起来,总会不禁心中怦然。许是两世为人,薛振锷不再寻求感官刺激,反倒去追寻心心相印之故。
林九姑听得直瘪嘴,观量薛振锷两眼,说道:「小道士言不由衷,我且看你能端架子到何时。」
说罢不再理会薛振锷,径直去追林三妹而去。
薛振锷笑而不语,也不计较林九姑言辞。
转瞬暮色四合,薛振锷吃过晚饭,回得静室写写画画,想着来日如何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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