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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忽有和尚来(2/5)

急匆匆赶赴临水宫。

    到了临水宫一瞧,鼻子好悬没气歪了!戏台上高坐一娃娃,身量虽不矮,可看年岁不过十五、六。

    这般年纪便是真修又有何本事?耐着性子听了一番《道德经》,又胡乱跟着练了一遭五禽戏,二人再也耐受不住,诘问陈六郎是何居心。

    陈六郎先是拍着胸脯保证薛振锷有真法在身,跟着又说其轻飘飘降服山君,斗败了座下弟子。

    最后词穷,干脆道:“李四郎、黄三郎,莫忘了当日奉职之恩,你二人便在此处跟着习练个十天、半月,若不得寸进,自可离去,只当还了我奉职恩情。”闾山奉职须一众法师主持,李、黄二人年岁稍小,距离临水宫又近,当年奉职自然是请了陈六郎帮忙。

    陈六郎这般说来,李、黄二人只得捏着鼻子认下,命弟子在周遭村落赁了房舍,每日过午先听道德经,再习五禽戏。

    如此十余日,李四郎尚无所觉,黄三郎却已察觉不对。黄三郎数年前欲收服一凶煞,不料凶煞成了气候,斗将起来颇为凶厉。

    不得已之下,黄三郎连施术法。这闾山法术极为凶厉,讲究的是有进无退。

    是以闾山法术都是攻击之法,全无防御手段。一番激斗下来,好容易灭了凶煞,黄三郎却也落得气血两亏。

    若有道门真修在此,必看出黄三郎施展术法损了命魂,折了寿数,是以脸色苍白,阴惨惨望之好似僵尸。

    平素勐然起身便会眩晕不已。不料,习练五禽戏十来日,这脸色虽然不曾变,可坐卧行走却少有眩晕之时。

    黄三郎将此事说将出来,引得李四郎啧啧称奇,干脆召来二人弟子。众人七嘴八舌说将一通,除去黄三郎余者倒是不曾有这般改善,只是每日多吃了些饭菜,晚上倒头就睡。

    黄三郎认定薛振锷传授五禽戏乃道门桩功,李四郎却嗤笑道:“黄兄谬矣,莫说是五禽戏,便是每日操练庄稼把式,十来日下来只怕也会吃得多、睡得香。”二人计较一番,却各执一词,闹了个不欢而散。

    又过两日,李四郎已然打点行囊,想着这两日便返乡。结果从宁德府又来了三名红头法师。

    内中有熟识者乃是李四郎的师弟,二人数年不见,见面自然亲热,李四郎这下不好走了,只好再多停留几日。

    如此又过得五日,薛振锷讲过道德经,有细心闾山弟子整理成册,传阅、誊抄一番,不日便传得人尽皆知。

    薛振锷讲过道德经便不肯再讲旁的道藏,盖因闾山一脉与净明合流,偏偏薛振锷于净明道藏不甚精通。

    待转过天,薛振锷观下方闾山众人有几人思忖间已改了三观,当即不再藏私,开始讲阴阳二气法。

    此法须先筑基。道门筑基须精、气、神相谐,常言百日筑基,实则根骨、心性上佳者,并非百日方能筑基。

    筑基之后为炼谷化精,到此修行法门与真武混元功并无异同。待炼谷化精之后的炼精化炁,这却与混元功全然不同了。

    无根树中讲述:无根树,花正偏,离了阴阳道不全。恩师袁德琼解为:若阴阳各偏,或阳感而阴不应,或阴求而阳不招,或阳过而阴不及,或阴盛而阳不足,皆是真灵之花有偏,不中不正,道不全成也。

    再言阴阳调和,袁德琼由此创出阴阳二气法。其主旨为炼谷化精之后,先修阴阳二气,由阴阳二气合真炁。

    如此修行者体内阴阳调和,修行起来事半功倍。薛振锷娓娓道来,将此法掰开了、揉碎了,用大白话讲述一遍,只把下方闾山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道门有言,法不可轻传。谁料薛振锷竟这般轻飘飘便讲了出来。先前那记录道德经的闾山弟子本是童生,奈何闵地太卷,屡试不第,这才弃儒修闾山法。

    刻下提笔在手听得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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