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渐渐地也成了夫妻俩的情趣与惯例。
只是今晚这亲昵的举动不如以往显得亲密热情。明明还是一样的举动,相似的步骤,可缙云岚总觉的蹭在背上的帕子比以往要湿冷。
期间她想与他说些什么,打破这尬然的僵局,只是黎栀却是一副拒绝对话的样子人,让她望而生畏,以至于无从开口。直到帮她洗漱完毕,黎栀始终不发一言。他将湿帕子拧干重新挂回木架上,转身便要离开。
“明晚我会早些回来的……一定!” 缙云岚噌得一下站了起来,水花顿时四溅开来。
黎栀扭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向下落了一瞬,再次回到她焦躁的面孔上。他重新目视前方,一言不发地越过屏风后,在屏风外给了她回应。
“我会等你。”
缙云岚暗暗松了口气,她跨出浴盆,换上干净整洁的衣物便立马冲上了床。冬月初的气温比起金桂飘香的十月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不过落地一会儿,双脚就变得冰凉。
她钻进棉被,发现褥子里一片冰凉,害得她当即打了个寒战。睡在一旁的黎栀不经意动了动。她这才发现,他竟与她分被而眠。
她意识到事情大发了,她那言听计从,对她百依百顺,永远纵容她的丈夫,生气了。
而缙云岚的婚姻在第四年终于迎来了与丈夫冷战的局面。
果然,还是因为那件事吗?
任由问题滋生,并无视它生长,可不是缙云女族长的作风。无论是公事还是家事,发现问题后的第一要素便是,从根源解决问题,将麻烦扼杀在摇篮里。
她故意将手浸泡在冷空气中好一会儿,随后将冻得冰凉的手悄悄伸进黎栀温暖的被中,来到他中衣下摆,狠狠地贴在了他劲瘦的腰上。
“唔嗯。“黎栀惊呼一声,一把将她的手捉住。
缙云岚顺势钻进他的被窝,从背后将他一把抱住,然而贴着他宽阔的后背,可怜兮兮地说:“阿栀,我冷。”
生闷气的丈夫听到这话,心中的郁闷终是被爱怜击败,他翻了个身,将妻子冰冷的身子紧紧抱住。缙云岚一脚将那床多余的锦衾踢下了床,大摇大摆地抢过丈夫的被子为两人盖上。
她满足地缩在丈夫温暖的怀中,双手被抓在炙热的掌心里,冰凉的脚丫被夹在对方的小腿间。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感到一阵心痛,鼻子一酸,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她下意识地将黎栀紧紧抱住,像是害怕他悄悄溜走一般迫切的拥抱。
黎栀发觉她的不对劲,并没有开口安慰,只是默默梳理着她散开的长发。
翌日,缙云岚神情气爽地起床。黎栀早她一步出门,想必是缙云学院一早有他的课程。只是他并非去上课,而是去授课。他两年前于缙云学院以第一的成绩顺利毕业后,随即便被学院招去做讲师了。
他在缙云学院任教的这两年来,黎氏与缙云的关系愈加密切。入学学院的黎氏族人越来越多。而缙云族会最近也正在讨论,要在洛城内拨出一片地来供黎氏居住,只是族中长老们总是意见颇多。双方僵持不下,导致这个提案也是一拖再拖。
大长老近日又被外派出去视察,现下正在素魄所在的焉城附近停留。他前日来信,说一切正常,无需挂念。缙云岚便放宽了心和这些顽固不化的老头儿们斗智斗勇。
时间如白驹过隙,待到缙云岚开完那些烦人的会议,处理完令人头大的事务时,外头天色已暗。她长吁了一气,想起了昨日答应黎栀要早些回家的约定,她连忙整理桌案,预备归家,恰巧看到一张发放给黎氏的物品账单。她想起她还欠了珠珠一笔陈年旧账。
真糟糕,她竟然到现在还没还,这可相当有损信誉啊。
她从抽屉中抽出一张银票,揣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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