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啄了一下,“你是不是笨蛋,这个时候还穿这么齐整做什么?”
黎栀的眼神也逐渐不对劲起来,他试探着低下头,回亲了她一下,“你会对我负责的吧?”
“当然,需要我发一个天打雷劈的誓言来向你证明我的忠诚吗?”缙云岚又眯着眼吻了他的下巴。
“若是你对我始乱终弃,我绝不会放过你。”他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你会如何?”缙云岚将手指插入他散发着香气的发丝间,是熟悉的栀子花香气。
黎栀顺势将她压倒,手掌按在她赤裸的锁骨上,紧接着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火热的痕迹,“我会杀了你。”
缙云岚焦躁的面容上浮现了笑意,嗓音顿时变得沙哑起来,“你舍得?”
黎栀抬眸,与她深情地对望,“不舍得。”
汗水打湿了鲜红的被褥,眼泪濡湿了枕面,黎栀的面容在她眼中逐渐变得模糊。欢愉的脸色中沁出一抹不合时宜的伤怀,她伸出洁净如玉的手臂,捧住了丈夫年轻的脸庞,描摹他红晕的形状。
黎栀则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不住地为自己粗鲁的行为向她道歉。
烛台上烛泪积攒,那一对火红的喜烛正猛烈地燃烧,将屋内烘得火热异常。交颈的夫妻在红纱帐中温言细语着关心的话语,互诉衷肠。
窗外漫天飞雪,犹如春日的棉絮随风飘荡,悄无声息地遗落人间,将荒芜的大地以洁净之色重新粉刷。
翌日一早,黎栀最先醒来。
依照黎氏的规矩,他与缙云岚需得在今晨上山,前去黎氏宗祠,跪拜黎氏先祖,才算礼成。
只是缙云岚睡得正香,他也不忍心打扰,便悄悄率先起身,前去向缙云岚的父母问安。
族长拖着病体出席,始终向他投去慈爱的目光。喝过他敬的茶,他满含泪光地说:“往后,岚儿就托你照顾了,要护她。”
黎栀郑重点头,“我会的,父亲。”
夫人一向是个和善的人,今日却是难得摆出了一副严母的姿态来,对着黎栀好一顿地叮嘱。那架势活像狠婆婆刁难新儿媳。
“我家岚儿自小娇生惯养,性情虽不似寻常女子乖觉,却也绝非刁蛮之人。她素日公务繁忙,你不可因此迁怒怪罪于她,也不许以所谓女子妇道要求苛责于她。日后,敬她,护她,爱她,不可见异思迁,用情不专。若有一条犯了,即刻和离。”
“你说的也太过严重了。”族长被夫人的严厉警告惊讶到,忍不住为黎栀捏了一把汗。
岫岫也坐在一旁,战战兢兢地替黎栀说话:“母亲,阿栀……姐夫,才不是这种人呢,他对姐姐是一心一意的。”
夫人不管这父女俩的偏帮,只是目不斜视地看着黎栀,威严地问他:“黎栀,你可明白?”
黎栀颔首:“黎栀明白,谨听母亲教诲。”
夫人这才和颜悦色起来,端起手边的新茶,轻抿了一口,“行了,去吧。”
黎栀俯首行礼:“是,母亲。”
告别二老后,黎栀回到新房。彼时缙云岚已经醒来,只是她未着寸缕,将整个身子都埋在温暖的被窝里,偷懒不肯起身。见到黎栀归来,她伸出一根雪白的膀子拉住了他的手,调笑道:“怎么无精打采的。听圆满说,母亲给你下马威了,不高兴了?”
黎栀摇摇头,“只是有些疲惫罢了,不碍事。”他下意识揉了揉困倦的眼睛。
“定是昨晚受累了,来,睡个回笼觉。”缙云岚拉着他就往床上躺。
黎栀闻言,薄薄的脸皮又绯红弥漫。缙云岚趁他不注意对着他亲近的脸孔猛地亲了一下,自说自话地贴着他的脸颊好一顿磨蹭。
圆满抱着新衣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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