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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群巡逻府丁,分明已经与正式的军队士
兵配备无异。
陈刘一说,两位不关心朝政的术士也立马意识过来了。
私募府兵,是要做什么?造反吗?
即使你不想造反,也可以治你预谋造反之罪!
「其实要是想扳倒他,已然足够了。」
白九感叹道。
原本还以为要费些心思才能够拿到充足的罪证,却没想到这位副使大人如此狂妄自大,竟敢在这种事情上触碰底线。
「天欲令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他们并没有立马离开。
陈刘此来,并不是只为了扳倒一个小小的于方,而是要动一动整个官场的生意,让其显一显形。
三人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继续往深处探查而去。
府宅当中,单单是一池湖水,便足足占地数十亩。
湖水当中豢养有来自各地的观赏锦鲤、老龟、飞禽之类,种有芦苇与各色莲花。
依湖而建,还有廊腰缦回的栈道。湖心有亭台,却与楼阁无异,有房间大小。屋内陈设,也是应有尽有。
湖水之外,则是鳞次栉比的房间。每一间都古香古色,木门绢窗,甚是美观。
每一处景致,每一间房间,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此时,在大门外,正有几架马车驶来。
为首的,正是之前在明月楼出现的老鸨子。
她捧着笑脸向那些看门的护院打着招呼,随后被招呼进了大门之后的影墙处停了下来。
每一架马车上,都走下了一两位穿着薄纱的女子,总共有九人。
她们根本不知道她们命运会是怎样的。
花季般的少女被贱卖到春芳楼,举目无亲,记忆当中的一切都被击得粉碎。
她们已然被春楼里的龟公与老鸨子调教过了,但仍然对那种事情一无所知。
此时,她们只能谨慎地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独孤地站在原处,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走!」
老鸨子手中拿着一根鞭子,在她们身后叫道。
这几天的折磨,已经让她们对这根鞭子有了下意识的畏惧。
她们只能依照老鸨子的命令,走向一处幽暗,看不见任何光亮的房间。
房间里仿佛传来了阵阵呜咽声,预示着更深的恐惧。
有人实在忍受不了想要反抗,却只是挨了老鸨子一巴掌,被扇出血来。
「老爷应该不会想要了。」
「瞧您说的,我也没胆子把这等卑***送给大人。我马上通知手下人再送来。她……若是小哥不嫌弃……」
老鸨子和护院的小厮对了对眼神,双方立马知道了对方的意思并立马达成了共识。
老规矩了。
「我会处理的。」
「那便劳烦小哥了。」
宰相门前三品官,老鸨子并不想得罪对方。
多个人而已,也用不了多少银子。
到时候再找几个人,从嫖客手里赚来便是。
只要能保持操控漳州青楼生意的地位,些许的损耗不足挂齿。
那个反叛者也被人拎着头发,拖出了宅邸。
谁也不知道等待她的命运是什么……或许是某处狭小的,也不会有光亮的房间,以及最后的乱葬岗。
其他人也都被这种暴力震慑住了,不敢再有抵抗的想法。
她们一个个踏进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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