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圣女!”
张永夜吓一跳,连忙打断。
他从骆长歌的话语中,听出她势必要扼杀巫族圣女的决心,这是最让他不安的,不得不将裴红衣的身份秘密埋藏在心底,不敢再有透露的念头。
骆长歌欲言又止:“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心狠手辣残害无辜的女人……”
“我怎么可能那样看待师尊?师尊在我心目中,从来都是最完美无暇的形象,我能得到师尊垂青,不知是何等泼天荣幸!”张永夜毫不犹豫。
骆长歌羞涩的看向水面,虽然没说话,悬起来的心却暗中落下。
“对了,师尊,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天葵伤势恢复的怎样了?”
张永夜转移话题:“我离开天宗时你说过,你需要三个月时间才能恢复完全,现在仅仅只过去一个月,身体如果没有恢复完全的话,不要勉强自己出手。”
骆长歌星眸微微暗澹,含湖道:“我在闭关中得到新的顿悟,因此恢复的快了点,现在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我就怕师尊的天葵伤势难以痊愈。”
张永夜松了口气,骆长歌的天葵病症对他来说,和裴红衣巫族圣女的秘密一样,同属于他日后必定要解决的心腹大患。
“哗啦啦。”
一阵澎湃的水流声忽然响起。
张永夜托着两瓣大月亮,将美人师尊从浴池中抱起来。
“呀……你、你干什么……”
骆长歌还在想着她天葵的事,一时措不及防娇呼失声,美脚下意识夹住张永夜腰腹。
“在水里泡太久了,我怕师尊受累,还是把师尊带回卧室躺着吧。”
张永夜体贴道,迈步走出浴室。
骆长歌仿佛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绝美玉靥绯红羞烫,紧紧咬住唇儿决不让喉咙里漏出丝毫声音。
本以为洗澡已经就是最让她感到羞耻的行为了,哪曾想逆徒再次刷新了她羞耻的下限。
前往卧室的短短几十步路程,竟比徒步前往天涯海角还要漫长。
好不容易终于看到床榻,骆长歌如蒙大赦,正满心等待着逆徒把自己放下来,却不料——
“衣服还在里面,忘记拿了。”
张永夜又抱着美人师尊返身回到浴室。
骆长歌:“??”
“逆徒!呜呜……”
张永夜对骆长歌的爱恋,比起裴红衣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骆长歌是他第一个真心爱上的女人,难得的天赐良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师尊宝宝捧在掌心含在口中。
因此这一日,无论骆长歌怎样乞饶恳求,张永夜都不愿意放她离开卧室,近乎于贪婪般的享受与和师尊宝宝相处厮守的点点滴滴,在被窝里不断倾诉自己的思念情谊,决不浪费一秒钟。
骆长歌对待逆徒是何等的温柔好脾气,可饶是如此,一天两夜下来,也被折腾的身心俱疲怨念满满。
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纵容的逆徒,哪怕哭着也要继续宠溺下去。
……
……
又一日清晨。
凌乱狼藉的床榻上,张永夜人还没苏醒,手掌空空落落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随即本能的朝师尊宝宝搂抱去。
大月亮仿佛丝绸一样,丝丝滑……不对,这就是丝绸!
张永夜勐然睁眼,见怀中搂抱的根本不是骆长歌,而是一块绣花枕头,枕头底下压着一封书信。
张永夜有所预感,将书信拿起。
“永夜,既然你不听我管教,那你就自己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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