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全是因为我才被简千秋重创,哪怕他伤势无大碍,我也应当看看他。”
“而且永夜现在伤势未愈,纵然有心也无力,对我做不了过分的事……”
一念至此,骆长歌再不迟疑,朝那间黑暗的厢房走去。
……
“我都把天陨剑给你了,有能耐一剑刺死我,你这样打,打的死我么?”
张永夜措不及防挨了巫释天几拳,立即翻身死死把她压在身下,再度捉住她双手手腕,举过头顶用力摁在床上。
巫释天没想到失去尾巴后的自己,战力居然这么孱弱,竟一下子就被制服住,还是以这么屈辱的姿势,羞愤的张牙舞爪去咬张永夜。
“狗贼,你还敢冒犯本座??”
张永夜另一只捏住她脸颊两侧,不给她咬到,认真道:“我答应以后不和师姐欢爱,你是不是也得让步一点?”
“你的魂力气息有多显目,你自己最清楚不过,如果留着尾巴,我师姐巫族圣女的身份肯定会被别人察觉。”
巫释天脸蛋儿被捏着,两片唇瓣高高撅起,含羞忍辱。
“救一黏……”
张永夜一愣:“你说什么?”
“唔唔……”
巫释天张了张被捏的撅起嘴唇,美眸悲怒。
张永夜后知后觉,松开手。
“你答应过本座,一年内会帮助本座复活。”
巫释天忍住屈辱,饱满酥胸在压迫下剧烈起伏。
“一年后,你要是还没做到,就一定要把裴红衣送去隐居!”
这个交易条件,那日在水牢中张永夜也对巫释天说过,只不是那时巫释天坚决不答应,此时主动从她嘴中说出来,让张永夜惊喜交加,毫不犹豫道:
“行,没问题,就一年时间!”
“……你还想压本座多久?”
巫释天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蠢蠢欲动。
裴红衣的安危问题一得到保障,张永夜整个人顿时轻快放松。
今晚和那日水牢不一样,那日水牢巫释天是被威逼的屈服,难免口服心不服,今晚却是她心甘情愿和自己达成协议,张永夜不担心她会再出尔反尔。
“抱歉了。”
张永夜歉意道,作势要爬起身。
“此后一年期限,我绝不会冒犯你一根汗毛儿,以前是因为迫不得已……嘶!”
巫释天本来都不想搭理他了,可听张永夜提起以前,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抱住他脖子,张嘴大口咬上去。
……
与此同时,骆长歌走到厢房门前,正欲伸手去敲,忽然听到屋内传出异样动静。
“你够了……”
“不是都到此为止了吗,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张永夜忍耐压抑的低语,断断续续传入耳中。
骆长歌伸出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柳眉微微皱起。
此时夜深人静,永夜身上又有伤,应该一个人静养休息才对,在和谁说话?
“痛啊……你一剑杀死我算了……”
杀?
骆长歌脸色骤变。
是谁深夜前来刺杀永夜么!
想到张永夜有性命之忧,骆长歌再无任何迟疑,澎湃灵力勐然从她掌心喷发而出。
“砰!”
脆弱的木门炸成无数碎屑。
骆长歌杀气腾腾飞掠入屋。
然而,当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时,整个人如遭雷噼呆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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