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中的氢化植物油敬谢不敏。
这种东西能吃尽量还是少吃。
火车启动,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就到了奥地利的地界。
看着远处开阔的平原,还有那路上时常出没的奶牛和马匹,倒真挺让人感觉心旷神怡的。
「应该说,奥地利是个伟大的国度。」邓布利多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重新坐好:「在我小的时候,奥地利和匈牙利还是一个国家,好像叫什么‘奥匈帝国,,对对对,皇帝是弗朗茨。」
「奥地利的确是个伟大的国家,他有两件最成功的事情,您知道分别是什么吗。」路易斯一边看着窗外一边问道。
邓布利多居然认真思索一番,尔后摇头诚实地回答道:「不知道。」
「奥地利做过的最成功的两件事就是,让所有人以为小胡子是德国人,让所有人以为贝多芬是奥地利人。」路易斯摊摊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邓布利多一愣,继而呵呵地笑出声来。
「这个刁钻的角度我从来都没想到过,让你这么一说,看来奥地利人的心眼儿的确很多。」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们来奥地利是来做什么的,总不会是去参观某个落榜美术生的学院吧?」路易斯语气闲闲地问道。
「那倒不是,我们这次是去纽蒙迦德。」邓布利多实话实说。
路易斯愣了一下,尔后做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哦——」….
「你和你母亲一样。」邓布利多无奈地摇摇头:「盖勒特或许会因为你母亲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而不会和她一般见识,但你……」说到这里,邓布利多上下打量他一番:「你可说不准了。」
「为啥?」路易斯急了,我们男人什么时候能站起来?真是气,抖,冷。
「你这个样子不太像十四岁。」邓布利多实话实说,谁家的十四岁孩子长了个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
嘿,怎么就没有呢,您看看远处的赛里斯吧,也有可能这孩子姓姚呢……
路易斯沉默了,长得这么快怪我咯?
半晌,他才问道:「您怎么突然想起来带我去见格林德沃先生了?我记得他不是重犯吗?」
「或许是吧。」邓布利多不置可否,「但我并不这么认为,只是他的某些思想并不适合当时的社会罢了。」
「我似乎听别人说过这个事情。」路易斯坐正了身子:「似乎,他现在还有不少追随者?」
邓布利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也对,毕竟您也还有凤凰社呢。」路易斯撇撇嘴:「听说格林德沃先生的那个组织叫什么,哦,圣徒会?啧,真是一个中二老年人。」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邓布利多很中肯地评价道。
「您说的不错,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路易斯这一次态度居然和邓布利多出奇地一致。
纽蒙迦德是罗琳原着中最着名的两座监狱之一,另外一座就是人尽皆知的阿兹卡班。
比较讽刺的是,格林德沃掌权时为了关押反对者建造了这一监狱,在监狱入口处刻有格林德沃的口号「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现在,这座监狱中关押的正是他自己。
不过该说不说,他的退位还是挺体面的,至少落得了和拿破仑差不多的结局。不过拿破仑比他强在至少他是一整座岛。
或许这两人见面之后会有不小的共同语言——一样的意气风发,一样的战无不胜,一样的功亏一篑。
只不过格林德沃败的更加浪漫一点。
纽蒙迦德建立在群山之中,周围荒无人烟,在山的半山腰上耸立着这么一个孤单的监狱城堡。
冷峻,漆黑,荒无人烟是它的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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