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再也……呜呜呜呜……」
说到这里,维塔莉已经悲伤到不能自已。
「喏。」路易斯伸出魔杖,变出一张动态照片递给拿破仑——那上面正是世界名画,德***队在凯旋门下阅兵。
他还不忘记再在拿破仑的心上扎一刀:「知道吗,就在这张照片的两年后,面对更强大的德***队,老毛子的一栋大楼从九月二十六日一直坚守到十一月二十五日……」
「别说了,别说了……」拿破仑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个怀表一样的东西,打开之后摸出一粒黄色小药丸塞进嘴里,又从兜里摸出一只铁质小壶,拧开后喝了一口,把刚才的药丸吞入腹中。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几下后才把心情勉强平复。
「我能够想象,世界各国从那之后会是怎样看待法兰西……」
「噢,我倒是想起来南棒是怎么形容法国人的了。」路易斯突然想起了前世的段子。
「说说看。」拿破仑并没有听说过南棒这个国家,在他那个年代,在亚洲也就带清有点影响力,至于棒子和鬼子……谁啊?不熟,真不熟。
说起带清,其实英国人也挺纳闷的,带英是真的没想到,在他眼里配和自己平起平坐东西分治的老大帝国居然一拳头就被打趴下了……
「知道法国人为什么喜欢投降吗?」路易斯问道。
维塔莉和拿破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路易斯走到维塔莉的身边,拎起她的胳膊,在腋下嗅嗅,还真没闻到有什么怪味儿。….
但也不妨碍他笑呵呵地编造道:「是因为让腋窝处在太阳暴晒之下时有利于驱逐狐臭。」
「我没有狐臭!」维塔莉立刻反驳道,这关系到女孩子的清誉问题,可由不得路易斯瞎编乱造。
凯瑟琳突然插嘴道:「其实承认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问题,这里又没有人会歧视你,我也不会。」
维塔莉急了,她连忙站起身,拎着袖子就往凯瑟琳身边凑,还劝道:「你闻一下,不是,我真的没有那个……」
可凯瑟琳不吃这一套,她捂着鼻子,做出屏息的样子,翻着白眼看着维塔莉,表情嫌弃到了极致:「别解释了,维塔莉,你的语言是苍白的,我捂着鼻子都闻到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了……」
「你……」
维塔莉抽出了魔杖,颇有一言不合就要扔恶咒的态势。
对嘛,这才是维塔莉嘛,嘴上说不过就在实力上见分晓。
可她忘记了凯瑟琳是她越不过去的一座高山。
「好了,小月亮,维维,你们两个别闹了。」路易斯揽住维塔莉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刚刚我也是在开玩笑,其实维维的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我只闻到了香味儿。」
「哼。」听到始作俑者说出的辩解话语,维塔莉哼了一声,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回身坐回到了沙发之上。
「笑话讲的很好,以后不要讲了。」拿破仑有些敬谢不敏地说道,他说完还扯起自己的胳膊,伸鼻子在腋下用力闻闻,还真闻到了一点儿味道。
主要他常年在外征战,有点这种小体味儿也实属正常,不必太过苛责。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种东西在普通男人身上叫恶心,但在法兰西帝国皇帝身上,这叫男人味儿好吗?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了解法兰西现代历史比较好。」路易斯发出一句忠告:「毕竟现在的黑法兰西斯坦……咳咳……」
拿破仑恨恨地把自己的双角帽掼在地上,大吼一声:「气死偶咧!」
看看,把孩子气出德语了。
「行了,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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