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
众美人面面相觑,一时还无法领会世子夫人的意思,戴柔上前一步,声音柔柔的问道:“敢问沈姐姐,这纸条上要写些什么?可是要做一首即兴诗词又或者对一句对联?”
她们这些女子出身俱都良好,自幼年起,琴棋书画就都有所涉猎,平日里聚会,玩的也就是这些,抽签做个诗,弄个击鼓传花什么的。
沈莺摇头笑道,“那有什么意思,看我写的这个!”
她手一扬,把自己刚刚写过的纸条递了过去,戴柔立刻接了过去,一字一顿的念道:“到相公面前,说一声——”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众美人齐齐的看了过来,一个个好奇不已,一时间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于耳:“说一声什么?”“薛姐姐,怎么不念了?”
戴柔满面涨红,无声的把纸条传给了旁边一个瓜子脸的美人手中,那瓜子脸的美人看了一眼,脸颊一红,闷不出声,只把手里的字条往旁边一递,她身边身材高挑的美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好奇的向着字条看去,一眼看完,也不说话,别过头,赶紧的往下传去。
一时间,这纸条在众多美人手里传来传去,却是没有一人吭声。
一门之隔,长安侯世子站在众人之前,他身后一干青年男子的视线灼热的几乎射穿门板,俱都抓耳挠腮,心里痒的不行,旁边的丫鬟婆子们看的都替他们着急,却干瞪眼不敢吭声。
赵子奇忍不住低声问道:“世子,世子夫人到底写了什么——”
他这句话简直说出了众人的心声,众人虽然侧耳聆听门中动静,却也忍不住连连点头,热切的看向了长安侯世子。
长安侯世子面色恬静,心中却不住苦笑,他家娘子的心思,他虽然猜不到,却也感觉不妙——怕是要丢人丢到外面来了!
眼见那纸条在众多美人手里传了半圈,美人们一个个满面羞红,却无一人吭声,管娇娇的好奇心终于达到了顶点,她一个箭步上前,把那纸条生生的截了下来,展开就大声的读了起来:“到相公面前,说一声,我是猪!”
管娇娇声音嘹亮清脆,带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一口气读出来,我是猪三个字真是荡气回肠,振聋发聩。
屋子内瞬间安静,我是猪三字余音绕梁,在众人耳中萦绕不去。
屋子外面的公子哥们一片安静,眼神却诡异的彼此交流着,同时在心里忖到,这是哪一位的娘子,真是逗死了。
他们此时,自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方才那小娘子读到一半就读不下去了,也猜到了屋子里为何会安静了那么久,大抵是这纸条在一干少夫人手里传递,却没人能念出来罢了。
一个个又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若是自己的新婚娘子跑到面前,娇娇柔柔的说上一句,“我是猪”,那模样,定然讨人喜欢的紧,一个个不由都醉了。
陈丰仪嘴角抽动两下,面上却和旁人一样,满是茫然,仿佛他压根就没听出来,刚刚大声的说“我是猪”的那一位,就是他家的小老虎一般。
忒丢人了,千万不能承认!
却在这时,屋子内安静片刻后,又是方才那读纸条的声音,再次脆生生的响了起来:“沈姐姐,这不公平!为什么要我去陈丰仪面前说自己是猪,而不是陈丰仪那厮对着我说,他是猪?”
陈丰仪的脸色瞬间变的非常精彩,不用看,他也能感觉到身边兄弟们热情如火的视线,分明是都在看他的笑话!
赵子奇扑哧一声,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屋子里管娇娇立刻又是一句:“谁,谁放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这下谁都忍不住了,全都大笑出声,一众青年男子的笑声同时响起,瞬间几乎把屋顶掀掉。
他们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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