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杨四年一阵头疼,竟然将昨夜的对话忘得一干二净。
“嘶,怎么回事?我昨天,做什么了?头好痛。”杨四年捂着脑袋,只觉得周身并不舒畅,好似有什么在阻塞气血一般。
直到他抛下回忆昨夜这个念头,这种状况才将将有些许恢复。
“怪了。”说罢,他便从床上起身,看了眼整齐的餐桌,一地的礼品,略感怪异。
地上有一个红盒子,那是昨日林江别带来的,里面装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这应该是给我的吧?”他如此想着,顺手便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件冬日穿的灰裘大衣,做工精美,触感丝滑,一看就是价值珍贵的宝衣。
“这是,我能拥有的么?”他逐渐开始怀疑自己,却见盒子底下留有一张字条,“赠杨四年”,确信无疑,这便是给他的。
但杨四年并没有穿上,反倒是完完整整地放回盒中,关上盒盖,最后藏在柜子里,生怕别人发现。
收拾完之后杨四年便取出木剑“普通”开始练剑。
正是一年新气象时,紫气东来最适合练剑,风中甚至有几分甘甜。
杨四年练剑的几日便感觉到周身的血液流通格外舒畅,今日三十六式打下来甚至诧异地发现自己的精气神都有了巨大的提高,甚至一眼便能望见百米之外的蛛丝马迹。
“这莫非就是,师兄所说的第一境,胚胎境?”杨四年大喜过望,没想到这个春节最大的礼物便是一朝入境,正式踏入修行的行伍。
“这样一来,我大概很快就能动身前往京畿寻找王宪之查明真相了吧?还有,妹妹,也得加紧学习小神通,这样才能找到妹妹。”杨四年努了努嘴,咬紧牙关,继续练习《通脉剑》,一气呵成。
一套剑法打下来大汗淋漓,在冬风吹拂下,颇为凉爽,甚至有几分惬意在其中。杨四年并不感到疲惫,甚至犹有几分振奋,有心想要继续再打个几遍。
却在此时被门口的敲门声所惊动,这才收起木剑,缓缓朝着大门走去。
“来了。”
敲门的乃是林江别的丫鬟杨雅琴。她风尘仆仆,一身仆人打扮,却大大咧咧地迈着步子,也不问过杨四年,只是一步踏入门内,手中提着一把扫帚。
“这,你做什么?”杨四年一怔,目光紧紧落在那杆扫帚上,生怕她忽然给自己来一扫。
杨雅琴轻叹一声,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睛,委屈巴巴道:“还不是我那少爷呗,他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他正巧碰上了破镜的门槛,若是有事就找我,暂时不要去打扰他了,他要闭关。还有,少爷让我现在你这里住上几天,给你打打杂什么的······”说到这里,她的眼泪都快留下来,娇滴滴的,全然不像个伺候人的丫鬟,反倒像是哪家的千金出来玩,结果被欺负,感到委屈一样。
“这,不妥吧?”杨四年本想拒绝,毕竟多一个人就要多一份开销,自己恐怕照顾不了师兄的丫鬟,到时候还得饿肚子。不过转念一想,却又点头答应,“算了,你先进来吧,我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屋子,你就,先在我妹妹的房间住着。只有一件事,不要乱动我妹妹的东西。我希望她以后回来的时候发现她的屋子还是原来那般。”
杨雅琴回答得很干脆:“没问题!”
“嗯,那我现在带你过去。”
安顿好杨雅琴之后,杨四年便接着开展自己的练功训练。
或许是出于兴趣,杨雅琴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看着杨四年练剑的动作。
“你这招不对,剑锋应下移,这样才能克敌,否则敌人会借着你的空挡反击,无异于卖破绽给敌人。”杨雅琴一语便道破杨四年剑招的缺陷,引得他不由得为之一震。
“你也懂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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