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就让父王不让你出宫了!”
“本来就是嘛……”
巫清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又往秦夫子看去。
在她看来,这秦夫子就是没事找事,还说什么陆放趋炎附势的攀附她……呃,虽然这小子是有这个嫌疑,但,本公主又岂是、岂是任人唯亲之人?
“好一个巧言令色之徒!”
秦夫子面色铁青的看向陆放接着说道:“是非曲直王上自有决断,这污蔑朝廷的帽子,你还扣不到老夫头上!”
“秦夫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学生方才只是说有人这么说,并未说明此人就是秦夫子啊!”
陆放依旧抱拳朝他似笑非笑的说道:“难道,秦夫子方才也说过这样的话?”
“你……”
承认,则得罪了御王子和九公主,还有不少在场为官之人,不承认,则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给收回去。
正当秦夫子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的身后,一位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站了出来道:“素闻冀州书院出了个陆神童,今日一见果然不俗!”
对陆放抱了抱拳:“吾乃楚州书院的季行云,方才作了首诗,不知陆神童可愿指点一二!”
这人倒是会转移话题,不过,陆放也不想将一个大儒给得罪死了。
只是,诗会这就开始了吗?
这人看来是早有准备啊,这才诗会第一天就直接找上自己。
陆放也没什么好怕的,也对他抱了抱拳:“指点不敢当,倒是愿意品鉴一下行云兄的大作。”
“好!陆神童且看!”
季行云伸手一翻,手上顿时多了只二指粗细的毛笔,脚下一跺便飞身上空,顷刻间便以文气挥就了一首金光闪闪的几行字。
“莺啼燕语报新春,百花齐放贺来年,青山绿水柳成荫……”
“好!”
“好诗!”
“此诗花鸟山水齐聚,好一首生动的春景图啊!”
围观的众多学子皆是称赞不已,有些大儒也都点了点头,秦夫子更是以手捋须,一副颇为自得的样子。
“御哥哥,此人怕是也已经聚成文胆了吧?这诗写的怎么样?能比得过陆放吗?”
巫清云见人交好,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拉着御王子连忙问道。
“此人文字如此凝练,倒是已经聚胆,不过……”
御王子沉吟了一下道:“这诗虽然也算得上是难得的佳作,但,跟慎之昨日为你而作的两句比起来,估计还差了一些。”
他虽然走得是武道,但品鉴诗词的眼界还是有一些的,昨日陆放随意念出的两句诗词明显就比这首诗要强一些。
“是吗?”
巫清云顿时高兴了起来,又疑惑道:“他昨日不是只送了我一句吗?哪来的两句?”
“呃……”
御王子自然不好在自己妹妹面前念什么情诗:“等下你还是自己问慎之吧!”
“什么嘛,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巫清云有些不满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兄长,又听季行云下落在地道:“陆神童,不知我这春景图写的怎么样?”
就这?
用词空洞、乏力,完全浮于表面的诗句,也好意思说这是春景图?
换做哪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作不出来?
陆放心里吐槽了几句,还是笑了笑:“呵呵,还不错,看得出来,行云兄这春景图是下了心思的。”
此人站出来是为了维护他的师长,况且大家都说这诗不错,他倒也不好直接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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