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旁边,“你的脸怎么回事?被偷袭了?”
“不,”贝利娅一边摇头一边用陈凡的血液擦着伤口,粉嫩的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很快就将巴掌大的伤口治愈好,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外面这场雨有问题,腐蚀性太强,你造出来的隐身衣破了一个洞,血雨顺着滴下来把我灼伤了。”
说着,贝利娅还拎起来隐形斗篷,抖动两下让陈凡看得更清楚。
不爽地啧了一声,陈凡直接上嘴咬住隐形斗篷的一角,源源不断的灵力迅速填补进去,让破损的小洞很快就恢复如初。
“别的不说,你这能力是真的好用。”切分完野猪地狱种,莫德雷德拎着三块儿还在滴血的肉块走过来,先是胡乱塞进陈凡嘴里一块,然后将另一块递给贝利娅,在她道谢声中用尖锐的牙齿撕扯起自己的肉块。
用自己锋利的牙齿几口就咬碎肉块吞咽下去,陈凡挥舞着仅仅是恢复到一半长度的手足,让贝利娅把自己抱起来后得意洋洋看向莫德雷德:“那是当然,和小莫,贝利娅你们这些战斗狂不一样,我可是多方面的能手!”
“然后逞能把自己变成人棍是吧?”过往的三个月里,莫德雷德每次在陈凡嘚瑟的时候就拿出来这事,然后开始欣赏他吃瘪的表情。
果不其然,陈凡顿时脸就耷拉下来了:“这都快一百天过去了,我说小莫你能不能别老是提这事啊?”
此时,在莫德雷德之前吃完了肉块的贝利娅往上抱了抱陈凡,轻轻拍打着他的脑袋:“但是小莫说得对,你要是当初不折腾,现在就不用想和她平等说话都得靠我抱起来。”
与之前被燕返切断手腕脚踝不同,这次直接从大腿根和肩膀被砍断四肢的陈凡听完贝利娅的话,郁闷地尝试撇开话题:“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小莫啊,你唱的歌是什么鬼,怎么这么可怕啊。”
“啊?”莫德雷德一脸莫名其妙,“可怕吗?这在我们神圣罗马,可是家喻户晓的儿歌啊。”
“呸!谁家儿歌这样啊?”说着,陈凡重复了一段莫德雷德的歌谣,“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伦敦大桥倒塌了)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倒塌了,倒塌了)
London Bridge bridge is falling down,(伦敦大桥倒塌了,倒塌了)
My fair lady.(亲爱的朋友)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带着钥匙把她锁起来)
lock her up, lock her up,(把她锁起来,锁起来)
Take a key and lock her up,(带着钥匙把她锁起来)
My fair lady.(亲爱的朋友)
你自己听听,哪里有这么黑暗的儿歌?!你们神圣罗马指定有什么大问题。”
陈凡这么一重复,莫德雷德也反应过来了,摸着自己的单马尾若有所思:“原来你是指这个啊,那的确是有些黑暗,因为据说这首歌有两个起源,一种说法是,这首童谣暗指的是曾经的英格兰国王亨利八世的第二任王后,安妮博琳的“衰落”。她曾被控犯通1奸1罪和乱1伦罪,最终,以叛国罪处死。”
“另一种说法呢?”陈凡好奇心依旧浓厚。
“另一种说法更可怕,据说这首传唱度很高的英国童谣,记录了一种传说中残忍的建筑献祭仪式:当一栋建筑初落成时,如果将活着的孩子密封入建筑中,那他的魂灵将永远守护着建筑物不倒……”莫德雷德一边说着,一边向陈凡伸出手,白皙纤细的葱指在他面前不断扭动。
然而陈凡对此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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