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地上,赫连决来不及脱身滚落在地。
他一心记挂司南月的安全,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方才受了惊吓的人们纷纷为赫连决叫起好来。
赫连决没心思理会他人,忙跑到司南月身边,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他忙问道:「南月可有受伤?!」
她神魂恍惚的摇摇头,那小孩倒是无事,从司南月怀中钻出来,对两人道过谢后便跑去玩了。
司南月仿若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再抬眼看时,才发现赫连决头上手上都擦出了血。
「王上……」
「孤没事,又不是什么重伤,南月不必担心,回去之后再处理伤口吧。」
他安慰道,看司南月脸色惨白,方才应该是被吓坏了。
赫连决帮她擦擦鼻尖的冷汗,道:「以后万万不可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是,让夫君担心了,臣妾看那孩子与悔儿差不多年岁,一时着急,来不及多想便跑过去了,是臣妾太冲动了。」
她低着头很是自责,若不是她,也许赫连决就不会受伤,还好没出什么大乱子,若是他真有个好歹,她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赫连决忽然递了个东西到她眼前,司南月定睛看去,那是个白莹莹的玉镯,十分通透水润。
「还好它没摔坏,否则就白让费孤的心思了。」
「夫君……」
「你方才去买金疮药时,孤在旁边铺子里看了看,见它十分配你,便买了下来。」
说着,他牵过她的手给她带上,清润的镯子带在纤细白皙的手臂上,格外精致好看。
「怎么?南月不喜欢?」
见她盯着那只镯子出了神,赫连决以为她沉浸在方才的惊恐中,谁知她忽然问道:「夫君是否还送给臣妾一支白玉簪子?」
笑意僵在赫连决嘴边,他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五年前,南月将那支碎了的簪子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但在回京的路上被他发现后,他直接将那玉簪扔在了路上。
那时她绝望的双眸在他眼前闪过,赫连决的心忽的痛了一下,装作无事似的,他咳了两声,道:「是,你不喜金银俗物,孤便送过你许多玉饰。」
这也不是假话,他是送过她许多东西,但她从来都未曾穿戴过,甚至……都未曾碰过……
赫连决有些失落的往前走着,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借由另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回忆来亲近她,甚至,他都不敢否认她混乱的记忆。
懦弱……真是懦弱,自己怎会变成这样?
赫连决明知道答案,却无可奈何,他不愿再次失去她了……
「夫君以前送的东西臣妾都记不清了。」她追上去,对着赫连决晃了晃手腕,温暖的夕阳撒在清润的玉镯上,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凝成一曾淡淡的光圈。
「这镯子是臣妾醒来之后,夫君送给臣妾的第一件礼物,臣妾会好好珍惜它的。」
她如获至宝的将带着玉镯的手腕放到心口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赫连决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方才的低沉被一扫而光,他连语气都温柔了许多,「这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你若是喜欢,孤再寻几件好的给你。」
「对臣妾来说,这便是最好的。」
她轻轻柔柔对他笑着,一切都美好的那么不真实。
赫连决有些恍惚,甚至没听见自己是怎么回应的,牵起她的微凉的手,踏入夕阳的余晖中。
兴许是初春的天气还凉,兴许是今日受了些惊吓,到了晚上司南月便高烧不退,赫连决急的食不下咽,太医来看过后,说是染了风寒,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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