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如有执念一般,根本不为所动。
“……”
徐伯清见状眉头微蹙,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此物有执念,但是此物本就不属于你们,何必在此强留?”
炼丹炉与‘四象旗’本是一位仙修所有,亡故后被奇技门的祖师寻得。
而奇技门一脉所得的修行之法残缺不全,并非纯粹的仙修,为驱使这两件法宝,只能用精血祭炼。
而这一传统,传承十六代之久!
十六代,足足有数百年,积累下来的这股执念自然也是非同小可…
那黑烟依然未散…
徐伯清见道理说不通,不由冷哼一声,瞥了咱显现出造化炉,本想直接引火将那黑烟炼化,顺便过过手瘾…
可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瞥向了放置在法坛上的四杆小阵旗,又看了看放置在旗帜旁的一串小铃铛。
‘四象旗’同样是奇技门一脉祭炼的法宝;而那一串三个的铃铛则是石新觉控制三具炼尸的本命法器…
徐伯清同样不是正统仙修,也没有炼尸的打算,也就意味着,‘四象旗’的参考价值远大于实际价值,而那串小铃铛则一点用都没有。
而这些玩意都是出自‘奇技门’一脉。
他刚显化出‘造化炉’,现在手正痒着,恨不得立马开炉炼化点东西过过手瘾…
既然道理讲不通,而这些东西又同属于奇技门一脉,那何不将其全部炼化?
说不定还能炼制个法器玩玩…
徐伯清目光微微一动,面颊上也浮出些许笑意,呢喃细语的说道:“不散就不散吧,一家人最重要的就要整整齐齐。”
他随手一招,身旁的小香炉瞬间变回原来的大小,四足鼎立,炉口大开…
随手一招,先将法坛上的四象旗投进炉口,在炉中明黄色火焰的灼烧下,旗面瞬间便被引着了。
他从未炼过器,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控低炉火的温度的同时,瞪着天目法眼瞅造化炉中的情景。
却见那‘四象旗’的旗面烧着后冒出一股黑烟,紧接着出现一根根金丝状的东西,还闪烁着荧光。
而那不知是什么木材制成的旗杆烧着后,居然还烧出几滴紫色的液体。
待四面阵旗都烧完后,黑烟被火焰包裹在一旁,而那些金丝状的东西和那些紫色液体则自动聚拢成一团。
除了这三坨东西外,没了…
这……
徐伯清眉头微蹙的摩挲着下巴,在天目法眼的加持下,他能清晰地看出那黑烟和漂浮在上空不愿消散的黑烟是一个性质;
而那旗面中烧出的金丝模样的东西,似乎是与阵法相关的东西,他能看出些门道,但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那团紫色液体也是一个性质的东西。
他心里直突突,随即又想到自己只是过把手瘾而已,心态也便平复了下来,继续观察炉火中的变化。
那金丝模样的东西似乎不耐火烧,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溶成了一团,甚至隐隐开始冒黑烟,显然快不行了。
徐伯清看了看桉桌,又将法坛上的那串铃铛也扔了进去。
随即袖口一摆,用劲气将萦绕在上空的黑烟裹住,也都塞进造化炉中。
已经被炉火溶成一团的金丝见有外物进来,竟主动裹住了那串铃铛。
而与其同源的紫色液体也是如此,尽数融进了铃铛中。
三者似乎融为了一体,而那串铃铛也在炉火中慢慢变红,
炉外的徐伯清看到这番变故,心头微微一动,而随着他意念一动,那串烧红的铃铛也随之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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