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是最清楚的,刚才甄瑛拽着他向长随大汉撞去时,在接近的时候,没有用头去撞,而是伸出小手按在了长随大汉伸过来的胳膊上直接将对方推飞了出去。
这股神力,如果用到了头上,以束发嵌宝紫金冠去撞,那多半就是紫的撞去,红的出来了。
自家小主子本来就暴虐成性,常常说女儿二字极尊贵极清净的,他们这些浊口臭舌,万万不可唐突了这两个字,但凡要说时,必须先用清水香茶漱了口才可,设若失错,动辄要对他们凿牙穿腮,打烂皮肉。
如今这种局面,他脑子里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自家的小主子要么被妖魔附体了,要么本就是妖魔转世觉醒前世了,眼见甄瑛不装了,一副要露出真面目的样子,听过无数恐怖传说的他,哪里敢直面妖魔本体,自然是甄瑛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
甄瑛满意的一笑,指着骨折的长随大汉对小厮说道:“你陪着他回城,好生禀报老太太、老爷、太太,就说前番受训,念叨了大姐姐无数次,这会实在太想念大姐姐了,去京都看过大姐姐就回来,勿惊勿念!”
说着,纵身一跃,小小的身子落到了一匹马上,环视众人,吩咐道:“你们都上马,随我去京都!”
一众长随都看向张富。
“听爷的!”
在甄瑛的注视下,张富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几番落马的爬上看了自己的马背,涩声说道。
“是!”
一众长随眼见有张富在前顶着下了命令,自然不会有异议,齐声答应,纷纷上马。
“好哥哥,你来领路!只走官道!”
甄瑛勒着缰绳笑道:“快马加鞭,早去早回吧。”
“是……”
张富一咬牙,驱马走到最前面,看了甄瑛一眼,一挥马鞭纵马疾行起来。
甄瑛轻轻拍了拍胯下马,马儿立刻跑了起来跟上。
一众长随对视间,也纷纷纵马跟随,只留下小厮陪着哀嚎的长随大汉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甄瑛走时,将马车的马也解了套绳带走了,这里虽然离城不算太远,但他们一个小人,一个手脚骨折的人,一时半会哪里能回去,只能在那干着急。
等到有人路过发现,将他们带回甄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甄家再次人仰马翻的闹腾起来。
维扬地面。
运河之畔。
一大一小两只船停靠在岸,岸边凉亭中,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正对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哭泣:“父亲,女儿想常伴您左右。”
“咳咳。”
儒雅中年男人虚弱的咳嗽了一声,叹息道:“汝父年将半百,再无续室之意,且汝多病,年又极小,上无亲母教养,下无姊妹兄弟扶持,今依傍外祖母及舅式姊妹去,正好减我顾盼之忧,何反云不往?”
小女孩这才洒泪拜别,随了奶娘等几个老妇人登舟而去。
远处的山巅,正有三人俯瞰这边,一个是赖头和尚,一个是坡脚道人,还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
远隔几十里地,似乎根本不足以阻挡他们的视线,只见赖头和尚微笑看向老道:“空空啊,这回该如何说?”
“大士,真人。”
老道对着赖头和尚和坡脚道人恭敬行礼:“小道草拟,贾雨村夤缘复旧职,林黛玉抛父进京都,何如?”
“妙!”
赖头和尚和坡脚道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可随后他们的笑容就僵在脸上,双双回身南望,惊疑不定。
“怎么会这样?”
“顾不得许多了,快去!”
一僧一道说话间,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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