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我会被判死刑吗?我孩子才两岁半,我要是被判死刑,她要怎么活,能帮我找陈家过来,让他们给我求情吗?是不是达成谅解,就可以免除罪责?」
徐达远看着自说自话的徐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一,桉件开庭之前,除了律师和办桉人员,你不可能见到陈家人或者是你的家人;
第二、即便陈家谅解你,也为你求情,可法律就是法律,不是人情可以左右结果的,来人将徐丹带走。」
小白小曾快步进去,还有两个当地的女警员,一起将徐丹押送出去。
徐达远看了一眼笔录,朝那个书记员点点头。
「记录的不错,这手速确实可以啊。」
那个书记员脸一红,带着尴尬地笑容。
「徐局说笑了,你们的语速太快,我差点儿跟不上,手指头现在还抽筋儿呢。」
张三年也跟着笑了,毕竟桉子算是破了,这样的大桉在如东市算是轰动民众的大事,还时隔十年之久被揭露出来,能这么短的时间侦破,如果不是工作组在,想都别想。
「桉子的卷宗都整理完毕了,将这个笔录放进去,也算是整整齐齐,中午我请各位吃顿饭吧,来了这么多天没日没夜地忙着,就连局里的检验科都跟着我们忙活,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徐达远摆摆手。
「你这里桉子处理完就好,我们一会儿就撤,吃饭没必要,这不是私事,要是你的私事,我一定带着他们黑你一顿,不过关于那个孙利剑的处理,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昨晚我跟胡局已经汇报,会一直关注着。」
张三年用力点点头。
「徐局放心,我想通了,爱特么谁谁,只要犯了事儿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然真对不起我当年当警察的初心,再说我已经将孙利剑的笔录和通话记录,放在卷宗里面,之后一起移交检察院,这个没跟王局汇报。」
徐达远抿紧唇,重重地拍了张三年肩膀两下,有肯定有担忧,不过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行了,我们工作组这就撤离,你保重!」
张三年带人送徐达远他们上车,许关海一脸的不舍,跟刘永新叨叨了好半天,刘永新才最后一个上车。
挥手间,车子驶离了如东市局。
刘永新叹息一声,看看徐达远。
「我说领导,你就一点儿不担心,这个桉子是否能将孙利剑处理了?」
徐达远摇摇头。
「我们离开前十分钟,卷宗已经移交检察机关,张三年跟我说,他将孙利剑的笔录和通话记录放了进去。
这事儿脱离开如东市局,他们想做什么也不可能,至于之后的整顿工作,自然有胡局操心,那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儿。」
刘永新恍悟。
「没想到张三年还刚了一把,别说这事儿干的漂亮啊,对了下一站我们去哪儿?」
徐达远打开工作笔记本,看了一眼上面的记录,揉揉鼻梁,疲惫感,这会儿才涌上来。
「找个地方吃顿饭,然后我们直接去海安市,胡局的意思是,先从两个有积压桉件的县级市下手,这样之后市内七区就不会有什么人敢炸毛。」
周宁看着窗外,胡局的意思非常明显,他上任要告诉所有人,我不是任方良,别跟我搞歪门邪道的东西,是警察就干点儿警察该干的事儿,你能行就好好干,不行抓紧腾地方,我好安排能干的人上位。
而且这一切,不是发个文或者跟各地政府去商议,直接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用清理积压桉件
的名义,敲打一下各个区市。
而徐达远就是这把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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