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珠吗？」

    「不，」人鱼姥姥摇头，「小满已经死了。不过，她还有机会复活。」

    许星落心里微动，双目不眨地看着她，「姥姥，请您明示！」

    「你的器灵，实际上有一小部分人鱼族血脉。」人鱼姥姥笑了笑，嘴角再次流出一丝血，「一会儿，我会用秘法把毒逼到丹田，你趁机把我的心头血取出来。」

    「我的鲛珠归你，你融进冰绫内，当我的鲛珠完全熔炼成功后，那个器灵就是我、小满和冰绫本身器灵三者合一。到时候你再把我的心头血打入她体内，用我教你的秘法让心头血和器灵真正融合。假以时日，这个器灵就会成为真正的人鱼族！」

    「届时，还请你放她离开，回到深海！」人鱼姥姥露出一抹笑，「当然，我不会亏待你。」她张嘴吐出一颗珠子，「这是我的眼泪，我带走你的法器，还你一双灵目。」

    不仅如此，她还取出一条鲛纱，「这条鲛纱也给你，足以让你再炼制一条冰绫了！」

    许星落看着那些东西，抿紧双唇没有说话。

    人鱼姥姥也不催她，就这么静静地靠在许星落肩头。

    许久之后，冰绫自己跑出来抱着许星落道：「姐姐！」

    许星落摸了摸冰绫的头，「看着她很亲切，对吗？」

    冰绫犹豫着微微点头，她偷偷看一眼人鱼姥姥，又看向许星落，「可是姐姐，我不想离开你！」

    许星落看向人鱼姥姥，「姥姥，冰绫她....」

    人鱼姥姥对许星落摆摆手，又伸手拉着冰绫的手，「感觉到了吗？我也是你的姐姐，以后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愿意离开这个丫头，你就一直跟着她，可好？」

    冰绫看一眼许星落后欢喜地点头，「好，我要一直陪着姐姐！」

    许星落知道这是人鱼姥姥的妥协，她看向人鱼姥姥，「那您的族人？」

    人鱼姥姥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侥幸活下来的。不过，至少冰绫可以摆脱器灵，成为真正的人鱼。也算没有灭族吧！至于以后还会不会有人鱼出现，我也管不了了！」

    「丫头，你同意吗？」人鱼姥姥看着她问道。

    许星落终于点了点头，「深海，就是您的家乡，您有坐标吗？以后我空间之道大成，一定带冰绫回去看看。」就当，愿您的梦！

    人鱼姥姥眼眸含泪，「好，好，谢谢！」她手指轻点在许星落眉心。

    「我们开始吧！」人鱼姥姥一手掐诀，一手点在心口处，只见她身上蓝色灵光大放，如同一个蓝色光球一般。

    一盏茶后，人鱼姥姥对许星落道：「取心头血！」

    许星落深吸一口气，一手结印，一手点向人鱼姥姥的心口，须臾，三滴心头血出现在她手中，许星落取出玉瓶装好后，又贴上两张符箓才放回空间。

    此时，人鱼姥姥脸色急速衰败下来，她拉着许星落的手吃力地再次说道：「多谢！」然后就见她周身灵光猛地散开，刺眼的蓝光让所有人都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