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山峦起伏。
这说的是哪一回书?!
谢温良虽说年少早熟,自然也曾读过一些不良书籍,加上从小混于市井之间,当然特别熟悉。
可若说这真枪实战嘛,没训练过的小兵,给他神兵又如何?肯定杀不了人!
内心自然有些躁动。
许南禅秀手还整个钩住谢温良肩头。
好生暧昧!
她还矮他小半头,原本盘好的青丝轻散,视线以内的粉嫩俏脸紧贴自己胸口。
面纱呢?
哟,还是个小仙女!
两种想法同时浮现在少年的脑海里。
果然,无论处于何种境地,欣赏妹子总是能被男人放在第一位置。
无关风月,男儿本色。
幸好这处岸口没舟子来往,不然还得白捡个偷人的好名声,说书郎肯定是干不下去的。
谢温良那叫一个热水里的青蛙,一蹦能翻十万八千里。
正准备起身放开她,稍微用力却怕伤了她。
手里一用劲才感觉不对,软软的?
小丘陵也是小山呀。
根本不敢低头看!
只悄悄瞟了一眼,脸色猛然一僵,面纱、钗子、铃铛又都在脚下!
这下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谢温良无奈,半红着脸轻呼:“姑娘,许南禅,醒醒。”
那只手根本不敢用劲!
人们都说女子脸红是天下最干净的山河胜景,那么男子脸红必然是天下最窘迫的小家气象。
要么没钱,要么尴尬。
才认识一个晚上,才偷喝过两壶师傅的酒,她就敢对他这么放心?
谢温良哪知道,自称洛城第二美人在亲近的人身旁睡觉很沉。
何况洛城谁敢去招惹“顶好的乖姑娘”呢,这不摆明欠削吗?
毕竟少年尚年少。
这种事还真不知如何处理。
谢温良只能一手环抱,一手按地,当真比拔剑两千次还累。
这时,忽然听到许南禅小声说:“好不容易出来了,我要吃那个冰糖葫芦,还有娘说的那个小糖画……”
说完还砸吧砸吧嘴。
她还想吃冰糖葫芦?
谢温良也像个冰糖葫芦,心里一边拔凉一边甜,火烧屁屁喽!
谢温良胸膛处正是她咽口水的位置,心潮逐浪高,又飞快瞄了一眼大半青丝遮住的面孔。
心乱了。
他赶紧转过头去,咽了咽口水。
睡觉抱人,说梦话,笑有酒窝,嘟嘴咽口水的姑娘,谁不爱?
怕的不是爱情不美,而是唯恐爱而不得。
春风也有些安静,吹的落寞。
谢温良心想:要不等她自然醒?
随即打消这个念头,以这姑娘三分精怪,七分可爱的性子。
还不得让自己挥剑自宫?必然的!
这个时节的风就是有些不合时宜的微凉。
谢温良担心她着凉,避起衣袖挡风,不料有些心急,未曾想袖角轻轻刮过姑娘鼻尖。
女人可能属于猫科动物,有时候天大的事情无动于衷,但就是很微小的细节足够敏感。
似乎有些痒。
许南禅天真地睁开眼,纯净又狡猾,像一只睡醒的家猫。
慵懒,悠闲,高贵。
可是率先进入眼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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