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归正常,对方的机甲只能算是尾随,抽冷子时不时的来上一下,只要小心谨慎,不给对方可乘之机,基本上也就是有惊无险。
这样的对峙状态一直持续到一排标准的密集射击将那两台机甲彻底逼退为止。
看到眼前的一片反射着晨光的钢铁洪流,何以的心这才真正的放松了下来。
之后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展开,何以和萧逸将一切都交接给接应的部队,这才又进了前进基地医院——没办法,何以已经被系统初步诊断为脑震荡,而且有震动弹后遗症的迹象,必须入院治疗,萧逸不言不语,也在刚刚追击之时被几枚弹药击穿了座舱,身体严重受损,也必须要静养治疗,司芒就不说了,脖子都被砍断了一半,短时间内还能靠凝胶抑制一下,时间长了,血管发生淤堵,损伤了大脑,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至于苏薇,缺胳膊少腿,几乎所有的内脏都被打伤,连个基本人形都没有了——就这,若不是因为苏薇的伤势实在是不适宜远送,前进基地根本不觉得她的伤势应该要留在前进基地进行治疗。
只是在运输伤员的过程中有一点小小的插曲。那就是何以操控机甲将生命体征已经平稳下来的苏薇的治疗箱取出,准备移交的时候,一直半昏迷状态的司芒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呲溜一声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旁边的担架上手脚并用的
“飞”了过来,把少女的残躯死死的
“缠”了起来,死活不撒手了。刚刚经历过生死的战士们往往会对某些叫做
“颜面”或者
“脸皮”的东西表现得十分不在意,对于这些做法,只要不违背法律法规,前指的人们一般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虽然现代社会已经没有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古旧思想,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一对少男少女搂搂抱抱在一起也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好几个人试了又试,发现司芒抱的实在是太紧,而双手的十个手指紧密相扣,若是想把他们分开,至少要掰断全部手指才行。
“病人的情况不好,生命体征虽然平稳,但是伤势过重,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一身战服,袖标上一个白色十字标记的战士急匆匆的说到,
“反正也不影响治疗,况且这样的病情,必须24小时不间断监控才行,有人值守,也不怕他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而且,病人在被他抱住之后,心跳力量有一个明显的跃升,就这样吧!赶紧一起送走,不能再耽搁了!”既然有人发了话,而且连说了两次不能再耽搁,所有人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
就这样由着司芒去了。清晨的光洒满大地,但是在密林深处,总有一个角落是光永远照不到的。
此刻,就在这样一个地方,金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密林深处自然是漆黑一片,浑身被烧伤的剧痛令他意识到一点:自己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从那种打击下活着逃离,等于是一个成年人不着片缕扑进几千度的铁水中洗了一个澡,然后还活着回来一样!
更令他有点迷惑不解的是,为何自己那一副已经被融化了一半的战术眼镜看起来,自己眼前这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着一双细带凉鞋?
冬日清晨,密林深处,细带凉鞋,死里逃生。好像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的有点多,不合逻辑的地方也着实有点多。
金想说话,这才发现喉咙一阵剧痛,自己整个人的皮肤现在泛着一股玻璃般的光泽,整个人有点像是一根融化了一半的蜡烛。
如果这里是天堂,那就不应该有这样的苦痛。若是这里是地狱,那也不应该只有这样的痛。
那么,这里只能是,人间。救命之恩,就连他这样视生命如草芥的人都不能不在意。
他动了动手指,在旁边布满苔藓的石头上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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