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攻势,抽身而走。”
“某家虽然轻功比他快,但一时半会也拿不下他,追着这人出了山庄便往回赶,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唉!”沈竞星很是有些自责。
刘樗栎开口劝道:“沈叔叔不必如此。您此前应对已经是老成持重之举,任谁也想不到以堂堂宗师之能竟甘心作为诱饵,行那调虎离山之计。”
随后他低头看了看怀里泪痕未干的赵非卿,又向方泰点了点头,道:“我此前也遇到了刺杀,但来袭之人不多,拼了全力倒也全身而退。那时我便意识到不对,往父亲书房赶来,正好遇到......一个黑衣人出手将父亲打晕,见我和方贤弟赶到,也逃走了。只可惜没能看到他的样貌,不知是何来历。”
方泰眨眨眼,明白刘樗栎这是在有意维护自己“大舅哥”,便也点点头。
但自己也不能将夜探刘氏地宫,还把人家的传家信物破解一事说出来,只能含糊说道:“我听到外面动静混乱,才从屋里出来,赶到书房时正好见到那人逃走。”
说到这,他侧目看了看梨花带雨的赵非卿,心里一叹。
这个女子也是可怜。
亲爹死在公爹手上,亲娘要杀心上人一家,公爹又被亲哥打伤。在面对了母亲决绝和冷漠的态度之后,仍然没有崩溃,还能坚持的站在爱人身边,这一切不得不让方泰为之心生怜意和敬佩。
可惜自己知道内情的地点是在刘氏祠堂地下的密室之中,方式有些剑走偏锋,见不得人,纵使不忍当众和盘托出,否则也要事后将地宫中听到的事情透露给刘樗栎知晓。
好让他明白这个女子的一腔心意。
此时方泰又想到和自己一道下地宫的“表妹”,此时也不知去向,也不知在这场混乱中还能不能将八方风雨匣交给赵非卿。
其实即使刘樗栎和方泰没把所有话都挑明,但其他人也都猜到今夜袭击事件的背后主使。
赵家老夫人既然能雇凶在荆州截杀,肯定也敢趁夜刺杀。
只是不知道她有什么路子,竟然能请到宗师相助。
刘樗栎拍拍爱人的肩头,站起身来,作了个团揖道:“樗栎感谢各位今夜援手,贼人虽然已逃,但仍不能放松警惕。在下恳请沈叔叔今夜在我父房中守备,坐镇中央。孙师妹暂且和拙荆一道休息,还请方贤弟辛苦一趟,今夜和我巡视山庄,以备不测。”
顿了顿,他又说道:“明日的典礼......依然继续操办。即使爹不想将山庄交给我,但我这个做儿子的总要将他的江湖恩怨一并了了。所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明日如有人想要行鬼蜮伎俩,还请诸位鼎力相助。若是樗栎技不如人,也是天意如此,届时还要劳烦诸位相助孙师妹将这家业保下交给风云阁,待我孩儿长大成人再交给他。若是我孩儿不成器......便变卖了散给这附近的穷人家,也好过被后人败坏。”
说到这,刘樗栎自嘲的笑了笑:“此前不懂,如今自己做了父亲,也开始操心孩子了......”
随后,他双手握住赵非卿的柔荑温声道:“明日之后,无论结果如何,不要再回荆州,也不要留在武陵,带着孩子去哪都好......最重要的是告诉他,要做一个快乐的人,不要再像他的爹娘,不得自由......”
说到此处,刘樗栎已然虎目含泪,赵非卿啜泣不已。
其余众人尽皆戚戚。
这一番话就像是刘樗栎在交代后事一般。
现实也的确如此。
刘樗栎打不过赵飞廉,刘若木又昏迷不醒,赵家找上门来既是家事也是私仇。
当着江湖同道的面,他们总要把刘大公子强夺人清白和赵民章之死的仇论个明白。
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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