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陆将军这是发财了呀。”
整个虎头堡都沸腾了,军士们大喊大叫,蜂拥到大门口看热闹。
中军大帐里。
“哎呀哎呀,哎呀卧槽,痛,痛。你特么轻点儿,给爷揉个屁股使那么大劲儿干嘛,信不信惹恼了本少爷,特么一屁崩死你。”裴尔毕趴在床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训斥张校尉。
给他揉屁股的张校尉满脸委屈,眼泪汪汪,三孙子似的陪着笑脸,小心翼翼道:“少爷呀,你尊贵的屁股太娇嫩了,我也没敢使多大的劲儿啊,要不我给你舔吧!”
“这就对喽,轻点舔啊,舔破了皮儿,我特娘的掐死你,哎,怎么有号角声。”裴尔毕屁股登时就不疼了,扑愣一下从床上爬起来。
两个怂货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特么这么胆小,咋跟我混的,滚出去看看是咋回事儿。”裴尔毕照张都尉屁股就是一脚。
“你特么胆儿比我还小,不看你爹是宰相,我特么把你打出屎来,打不出你屎来算你憋得紧,揍不出你尿来算你尿得干净……”张都尉在心里骂着出去了。
几息功夫在外面喊道:“少爷,少爷,是陆捉生回来了。”
裴尔毕一听放下心来,掀帘昂首挺胸出了营帐,摆着好大个谱站在中军营帐前的高台上眺望,眼前的情景让他两眼呆呆直冒傻气……
这死囚,了不敌了,一转眼儿弄出这么大个动静。
出去转了一圈便功成名就,从此恐怕再也压他不住。
压不住就示好,有本事的人尔毕干嘛不交。
裴尔毕忘了他的尊腚还在疼,一瘸一拐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大老远儿的就扯着嗓子跟陆虎打招呼:“兄弟呀,我的好兄弟,你可回来了,想死你哥了。”
飞步跑到陆虎马前,一手挽住马疆绳,关切地问:“在外头奔波了这么久,饿了吧。”
转过头大声喝斥兵士们:“都在这儿瞅啥呢,立刻,马上,去帮老哑巴烧水做饭,让我这好兄弟沐浴更衣,吃饱了好好休息。”
又板着驴脸指指划划下命令:“你们几个,把马牵到马厩里,喂上好的草料,喂饱了,给马冲洗刷毛,都给我好好伺候着,若有闪失,小心你们的屁股。”
说完吸着凉气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转头换上亲切的笑容,搂着刚下马的陆虎肩膀:“早就看出兄弟你龙精虎猛,终非池中之物,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哥哥呀。”
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哎呀,这位是弟妹吧,窈窕淑女,窈窕淑女呀,我的好兄弟,你艳福不浅呐。”
“她就是雅娜丽。”陆虎抖肩挣开裴尔毕的搂抱,伸手揽住雅娜丽的小蛮腰,将她拥在怀里。
裴尔毕刹那间如五雷轰顶,怔住了:
自己求而不得的美女,被人家轻轻松松弄到了手,真特么没天理!
脸上还是硬生生挤出一副笑容,只不过这笑容比哭都难看,声音里也带着哭腔:“久仰,久仰,果然是名不虚传,貌若天仙。”
走了两步又酸溜溜地道:“你小两口先回去沐浴休息,在下还有要务在身,不能相陪了,告辞,告辞。”
拱了拱手,鼻子抽了抽,臊眉搭眼的走了。
俺裴尔毕也曾英俊潇洒,青春年少,岂肯给你们当电灯泡!
老仆役正在帐内忙着炖肉烙饼,几个军士己抬来两只高达人肩的木制大浴桶,从周围几个营帐一桶桶提来烧好的热水,倒入浴桶内,浴桶腾腾冒着热汽,里面己装了一小半热水。
门帘掀开,老仆役见到陆虎,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膝盖一弯就要跪拜,待看到雅娜丽,猛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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