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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心虽然难受，感到屈辱，但还能接受。

    毕竟，能活着，就是赚了。

    可徐顾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他面如死灰。

    “我对你们的赶尸术很感兴趣。”徐顾笑道。

    陈述雨身躯一颤，扭动僵硬的脖子，抬起头，看向徐顾，苦涩道：“换一个吧。这是我们西相氏不传之秘！”

    “那就只能送你上路了。”

    徐顾摇头，同样无奈道。

    说着，已经抬起了手中法剑。

    “这……”陈述雨童孔微缩，嘴角动了动，吞咽唾沫，润了润干裂的喉咙，想开口说话，但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她看出了徐顾的果决，同时，也知道这是西相氏的底线。

    泄露秘法，死。拒绝徐顾的提议，依旧还是死。

    除了死，她已经再无第二条了路。

    这时，她的内心只有懊悔，无穷无尽的懊悔。

    今日之事，她根本有无数次机会避开！结果，却因为自己的自大和目中无人，害了自己！

    最后，只能闭上眼睛：“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