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对面的女子只是轻笑着,她身旁的男人也仅仅是皱眉而已。
傅丘睁眼看了一眼,莫名想到一个剧情。
还未待剧情梳理完毕。
呜呜呜~
火车一声长长的轰鸣,蒸汽肆意蔓延,整个列车停了下来。
还未到车厢上的众人询问具体情况。
砰砰砰砰!
一片枪声响起。
一个身穿麻质西装,面容有些粗犷,看上去就像是西部大嫖客的汉子手持双枪将几个车厢的西洋保安全部打死。
于此同时,车厢里各处,接连有一个接一个的汉子手持双枪站起身来。
又开枪打死了几个不老实的洋人。
一行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分别在前后左右站定位置,扫视、监控着整个车厢,虎视眈眈的看着车厢里的众人。
领头的汉子微微拱手:“诸位,麻烦了,兄弟们劫趟火车,顺便找个人。”
此时一个带着留着半长头发,带着帽子的干瘦中年也随之站了出来。
他拖长的声音:“诸位放心,诸位放心,我们是讲道义的。”
“只劫财,不劫色,更不会动各位分毫,请诸位主动交出值钱的物品,免得我们不留情面。”
粗狂汉子再喊了一声:
“都听汤师爷的。”
“老五、老七,拿袋子收钱。”
不时,在武器的威胁下,车上的外国人、老爷、太太很老实的开始交钱。
各种金银首饰不断往袋子里装。
到傅丘的时候,他也将手腕的一块金表以及身上的钱包丢进袋子。
这伙绑匪的确很有职业道德,对于车上的妇女,丝毫未动。
即便是有所怀疑,也是一个被称作夫人的女人开始上手收身。
傅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一幕。
他心中有所猜测。
劫火车、汤师爷、夫人……怎么看怎么熟悉。
没想到被自己截了鹅城这一趟,他们依旧混在一起了。
这一次,居然不去上任县长,反而扩大劫火车的生意。
不时。
车厢扫荡完毕。
粗狂汉子看了一眼钱袋子。
“好了,劫财结束。”
“接下来,请一位叫做吉泽美惠的扶桑女士站出来,我们有事相询。”
坐在猥琐老头对面的女子以及她身旁的男子皆是心头一跳,面色不改,手却下意识的朝车座底下摸去。
“别动!”
几乎一瞬间,几杆枪顶住了她们的头顶。
张牧之一手压住两人的手,以及车座下的枪。
不时,再取出一个闹钟,他扭了扭,摆在两人面前。
“这位就是吉泽美惠小姐吧,你是她的丈夫?”
“玉玺藏在哪儿了?说出来。”
“闹钟响前,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汤师爷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撇嘴,似乎是回想起了自己当初的经历。
对面的猥琐老头嘿嘿一笑:“有什么,就说什么嘛?命只有一条。”
汉子看了他一眼:“未曾请教?”
老头:“江湖人称石佛。”
“原来是佛爷,失敬!失敬!鄙人张牧之。”
汤师爷也看向吉泽美惠夫妻:“两位考虑清楚,命都没了,其余的什么都没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想想家里的父母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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