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那么久,身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虽然猜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他内心里还是残存这一些侥幸,毕竟,身边这人也并没有动手不是?
颤颤巍巍的抬起手,缓缓推开眼前的木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地的血污和依偎在一起的一对尸体。
“爹!娘!”再没有其他想法,看见眼前一幕的一瞬间,杨旷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连身体本能的恐惧都完全被忽略,挣脱肩上的手,冲到尸体旁边跪下,凄厉的大喊到。
年亲乞丐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眼前有些黝黑的青年哭的撕心裂肺,他的脸上噙满笑意,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伤心。
想着想着,不觉又再咧开嘴笑了起来,眼前的人貌似体内没有真元波动,真可惜呢,不然活脱脱的不就是个自己吗,真是太美妙了呢。
“谁干的?是谁?到底是谁?”杨旷哭喊道,发出滔天的恨意,大声嘶吼着。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当然是我啦。”乞丐笑嘻嘻的回答到。
“是你?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杨旷拿手抚摸着父母的脸颊,质问道。
“为什么?因为我能啊,你可不知道,这样感情好的夫妻和家人,杀起来才带劲,原来我在帝都,师尊总是约束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那不得好好享受享受?”年轻乞丐并不把杨旷的恨意当一回事,反而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不够不够,恨意还是不够,年轻乞丐内心摇了摇头,不满的想到。
“你小子可得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的话,你父母都不能投胎呢,还得被我师尊祭炼,成为万灵血咒的一份子呢,但你不用太过感激,酬劳嘛,就是你们一家三口的性命,很划算哦,之前要不是我把你带进来,你也难逃顺手被炼化的结局。”乞丐一脸开心的邀功道,仿佛在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聊天打屁。
“既如此,那我便和你拼了!”言罢,失去理智的杨旷随手抄起娘亲身边的斧头,便朝着乞丐冲去。
“还是不够啊,这人的痛苦还不够啊,我来帮帮你吧。”任由斧头砍在自己身上,年轻乞丐仍旧不闪不避,伸出食指点在杨旷眉心。
瞬间,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浮现在杨旷眼前,仿佛电影般在杨旷眼前放映。父母胸膛被眼前的乞丐穿心而过,村子里的村民被骑士统领欺骗服下丹药,那些村民里,有胖墩,有二虎,虎剩,村长,大祭司。
“不!不!不!”杨旷的身体犹如筛糠般颤抖着,两行泪珠在眼角不断滑落,拼命地想要扑上前去,与这些该死的王八蛋拼命,嘴里无助而又嘶哑的一遍遍喊着。
随着乞丐松手,杨旷缓缓跪倒在地面,一脸的无助,眼神中蕴藏着滔天恨意,眼角崩裂,有鲜血顺着泪水一起留了下来,已至崩溃的边缘。
呆呆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乞丐,杨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生气,看着眼前乞丐身上被斧头砍开的血肉疯狂蠕动,鲜血亦在倒灌回流,杨旷已知自己杀不了眼前的乞丐,灰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感情,静待着死亡的到来。
这样的人,杀着才美味嘛,年轻乞丐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抬起手,手上有淡淡的青光萦绕,正要往杨旷身上印去。
忽然间,一剑西来!
一柄十米高的巨剑竖直插在在杨旷和乞丐中间,乞丐伸出的手掌已经齐根断裂,在巨剑飞来之际,年亲乞丐的眼中精光爆闪,转瞬之间便已横移出数十丈的距离,院内的灰尘被扬起,劲风四散激荡,奇怪的是,处于风暴中央的杨旷却无半点感觉,甚至连衣角都没有任何浮动。
“何人?”年轻乞丐自出现以来第一次面色大变,古井不波的眼神总算被打乱,甚至带着一丝慌乱。
这时,村口三人面色都是不禁大变,不约而同的舍弃了胯下坐骑,祭出自己贴身法宝,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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