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动了。
他的动作并不多,也许跟他的话一样,实在不多,少得可怜,少得小气、吝啬。
他走进车厢,柳销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笑容仿佛是春天里令柳枝摆动的柔风,夏天里令鱼儿扭动的涟漪,不会令人有一丁点厌恶、厌烦之色。
无论什么样的笑意都会很容易令人厌烦、厌恶、腻味,她却是例外。
她的笑意仿佛时刻都保持着重逢时那欢快、喜悦,可以令人越看越想看,越看越过瘾。
柳销魂笑着,随随便便的坐了下来,斜靠在边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奇特的魔法,可是她的躯体上各个角落已飘出一种令人销魂、诱惑的魅力,也是一种成熟的魅力。
杨晴已在叹息。
“幸好你是女人。”
柳销魂笑着,“是不是我若是男人的话,你就会喜欢我,喜欢的要命,是不是?”
杨晴垂下头,仿佛已在叹息、哀伤,仿佛已在替许许多多见过柳销魂的男人疼惜、哀伤,疼惜、哀伤他们在每一个漆黑的夜里是多么相思、苦楚,多么寂寞、空虚,甚至会无法入眠的去发疯、去呕吐。
“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柳销魂仿佛没有听懂杨晴的话。
她没有说话,已在慢慢的凝视着无生。
她凝视着一个男人的时候,仿佛已将那个男人当成是自己的,而那个男人也不会情不自禁地把她当成是自己的。
无生不语,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
眸子也没有看她一眼,仿佛这跟她没有一丁点关系。
他们肚子里的话也许很多很多,很多要说的,很多要问的,可是直到现在为止,他们没有说,也没有问。
柳销魂静静的凝视着,仿佛已被无生迷住,眸子里显得呆滞、迷茫。
杨晴盯着柳销魂,眸子里已流露出一股醋意。
她没有说话,抱着酒坛就挡住,不愿再让柳销魂多看一眼无生,仿佛多看一眼就会看坏了。
“你要看就看我吧。”
柳销魂就静静的凝视她,并没有什么改变,她的目光仿佛可以透过杨晴,再凝视着无生。
杨晴不语,咬着牙,脸上已飘起一股厌恶之色,要有多厌恶就有多厌恶。
“你有话要说就说,不要当着我的面使劲去想,看着着急。”
“你想听?”
“是的。”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杨晴痴痴的笑着,这句话从柳销魂嘴里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是真的,简直滑稽、可笑。
“那我问,你说。”
“这样可以吗?”
这句话并不是说给杨晴听的,她的眸子仿佛已透过杨晴,已在轻撩着无生,无生仿佛并没有感觉到。
却已在深深叹息。
杨晴咬牙,看了看无生,又盯着柳销魂,“可以,他说可以的。”
柳销魂笑着,“你了解他?”
“当然了解,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柳销魂不语。
“因为我们一直都在出生入死、患难与共,我想不了解他都不行。”
她嘴里说着这话,心里却在发苦,因为她与无生出生入死、患难与共已很久,其实对他的了解,真的很少很少。
她嘴里没有说出来,脸上已无疑流露出来。
柳销魂柔笑,叹息。
“那你问。”
“你为什么在车厢里杀了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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