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化作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无法形容有多么美丽的女人。
上帝将她造出来仿佛就是为了给男人带来相思、苦恼,还有寂寞、空虚,更会有发疯、发狂。
她躯体的每一寸仿佛都经过细致、精密的雕琢,不胖也不瘦,不高也不矮,不大也不小,不粗也不细,......。
这是大多数正常男人理想中的美人,就算梦里也未必能遇到的美人,......。
人间本就不该有这么美的美人。
美得简直令人不敢相信、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她现在只是静静的傲立在不远处,脸上仿佛有些许不悦之色。
也在静静的凝视着无生,凝视着无生的一切。
无生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
他的眸子空空洞洞没有一丝情感,枪头般盯着、戳着蝶花,仿佛要将她活活戳死。
他一只眼在戳着她的脸时,另一只眼却在戳着她的胸膛;一只眼在戳着她的胸膛时,另一只眼却在戳着他的裤裆。
红红的嘴唇已被气得略显发白,蝶花说道:“你什么意思?”
杨晴瞧了瞧无生的下面,脸上的苦恼之色更浓。
无生道:“你长得还不行。”
蝶花道:“你......。”
无生道:“既然你来了,抚瑶寿花为什么不出来?”
蝶花化作波波雪白舞动着,她舞动的时候,忽然响起阵阵箫声。
萧乐既不高亢,也不低沉;既不动听,也不厌耳;既不带欢愉,也不露悲切......。
蝶舞媚媚、箫乐涟涟。
舞纵乐飘,乐御舞荡。
这时无论谁也分不清是蝶舞随着萧乐而媚媚,还是萧乐随着蝶舞而涟涟,又仿佛是舞乐已合二为一,达到了无萧无舞的境界。
杨晴咬牙,她已无力控制自己。
她的躯体与灵魂仿佛已被这舞乐活活撕开,活活撕裂。
忽然活活的晕眩了过去。
无生石像般挺立着,挺得比他手中的枪还要直。
眸子枪头般盯着、戳着前方,前方已分不清那是箫声,还是蝶舞。
手臂上的青筋缓缓毒蛇般翘起,仿佛已因某种神秘而又奇异的剧烈诱惑给活活的唤起。
蝶花道:“枪神?”
无生道:“我还活着。”
蝶花道:“怎么样?”
无生道:“你们实在应该去妓院好好表演,那里有钱人一定会好好捧场的。”
蝶花不语,舞动的更加妩媚。
箫声也变得越显涟涟。
蝶花道:“你是不是感到撕魂裂魄的感觉?”
无生道:“是的。”
蝶花道:“是不是很强烈?”
无生道:“是的。”
蝶花道:“你是不是快受不了了?”
无生道:“是的。”
蝶花道:“你是不是感到快要死了?”
无生道:“是的。”
蝶花笑着说道:“你打算死成什么样?”
无生道:“随便什么样都可以。”
蝶花饶着他飘动着、妩媚着,说道:“你好像真的动不了了?”
无生道:“是的。”
蝶花道:“现在要你命是不是到时候了?”
无生道:“好像是的。”
蝶花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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