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小蝶的心已发慌,他的躯体仿佛已没有一丝力道,甚至连喘息都没有那么剧烈。
一个人将死未死的时候,岂非就是这样?
小蝶用力将他扶起,轻抚着他的脸颊,“你不会有事的。”
无生点头,“我不会有事的,你也不会有事的。”
小蝶擦了擦脸颊上泪水,放声大笑,“无论是死是活,都已值了。”
“为什么?”
小蝶不语。
无论哪个女人若是看到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肯去拼命,都会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了价值,也替自己骄傲,替自己自豪。
她忽然在无生脸颊上亲了一口,痴痴的笑着,“放心,你要是死了,我就跟你一块去死。”
无生叹息。
小蝶柔柔的轻抚着无生石像般坚硬、冷静的躯体,“你绝不会孤独、寂寞的。”
“你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有事,你还有很多事要做,你还要恢复记忆,你是......。”
小蝶忽然将他的话打断,“我不是什么教主,现在就是你的情人,你要死了,我就不活了。”
她柔视着无生的躯体,他深深记得四口剑刺进无生躯体,忽又被他活活夹断,四截断剑还在他躯体里。
她笑了笑,她的笑意带着说不出的柔情蜜意,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面对这种鼓舞、激励,都会生出神奇的信心、勇气。
无生点头,“我明白你的心思。”
小蝶笑着凝视无生,“你知道最好,我就放心了。”
她轻轻将那片桃叶轻轻取下,笑了笑,“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受伤的时候,很可爱。”
无生不语。
受伤的人很痛苦,很悲哀,很凄惨,这些话都可以形容现在的无生,可是她并没有用这些,因为她并不是个笨蛋,用这些话去形容枪神,就是侮辱他,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面对这种侮辱都会伤心、难过的。
剑已残,人却未离去。
小蝶冷冷笑着凝视他们四个人,“你们是不是还想试一试?”
没有人说话,她的话像是他们的剑,也是残的,残而空无。
“你们的剑就是玩具,杀不死人的玩具。”
这是侮辱的话,作为一名真正的剑客,绝对无法面对这种话,很多剑客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忍不住去拼命,就算是血溅七尺,也在所不惜,这就仿佛是一个人的尊严、信心,无论什么人践踏剑客的尊严、信心,都会受到剑客的疯狂报复,玩命报复。
他们也是剑客,现在仿佛是成木头,木头是不会动的,他们也一样。
残剑犹在掌中,却已化作凡铁。
一名真正的剑客,面对残剑是什么感受?
那种感觉就仿佛是多情情郎看到怀里一动不动的情人,那种感觉,也许比痛苦更痛,比悲哀更悲,比凄凉更凄。
“你们既然已不行,为什么不能回去好好喝喝酒,好好的醉死。”小蝶笑了笑,残忍、冷酷而恶毒,“这种死法也许真很不错,你们可以去试一试。”
没有人说话,里面一人忽然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其他的人也跟着走了。
他们既不愿面对杀人,也不愿面对羞辱,这两样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枪尖鲜血犹在滑落,躯体抖动的不那么稳定。
小蝶的心更慌,她轻轻柔视着无生,“我们拉过勾勾,你一定还记得。”
无生点头。
漆黑的枪轻轻戳地,他的手仿佛已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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