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云。”
“他让你一直这么哭下去?”
“他让我哭到枪神无生过来,就可以停下来了。”
无生点头,“你可以不用哭了,因为我就是枪神无生。”
妇人忽然笑了起来,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盯着无生的躯体,又盯着那杆漆黑的枪,“你真的是枪神无生?”
无生点头。
妇人忽然仰天大笑。
旁观的人缓缓离去,有的人直接说这妇人有毛病。
妇人仿佛并不是很在乎。
她忽然将这尸骨抱起,往肩上一扛,“我已经在这里哭了三天了,你若是不来,我就活活哭死了。”
无生点头。
小蝶已暗暗后悔了。
这女人一定是个麻烦,这麻烦说不定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大的多。
小蝶盯着这女人,这女人抱着尸骨,仿佛显得很轻松,也没有一丝惧怕之色。
妇人笑了笑,“枪神叫我小花便好,我家就在前面。”
她说着说着就指了指前方那排瓦房,“我家就在那里。”
她还未到家,几条狗狗就忽然围了过来,在他脸上腿上来回摩擦着。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
小花笑了笑,“其他人被抓进洞里了。”
她的笑意酸楚而无力。
“白云洞有多远?”
“半炷香的功夫便可到了。”
“现在就去。”
小花笑得说不出话了,连连点头。
桃林尽头就是大海,无边无际的大海。
小蝶闭上眼,让海风冲击着脸颊,那种感觉,实在极为刺激而愉快。
“这里经常出没强盗,什么样的强盗都有。”
小蝶瞧着小花,“你好像并不怕他们?”
小花点点头,笑得很愉快,“他们看不上我,又抢不到钱,所以我不用怕他们。”
小蝶苦笑。
人长的丑点,并不见得是坏事,有时也很占便宜,遇到强盗至少不用怕抢。
小花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小蝶在沙滩上捡起几个形式怪异的螺,堵在耳朵边听着那种嗡嗡声。
实在妙不可言。
海浪起伏并不强烈,一波一波的抚摸着岸边,柔的仿佛是情人的手。
岸上的沙子更柔,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握住沙子,都会忍不住躯体发软,忍不住灵魂发软,小蝶已痴痴的笑着,她的笑意已发软,软得令大多数寂寞、孤苦中的男士生出情感,生出情爱。
柔柔的海水一望无边,柔柔飘过来一艘大船,帆已下,锚未落。
五个人忽然飘了过来,轻功都不坏,手上的兵器各不相同,衣着也不同。
小蝶痴痴的盯着这些人,手竟忘了用力,螺已落到地上。
这些人的兵器不一,有的剑柄很长,有的是长鞭,也有背上斜背一口长剑,当然也有手里并无兵器,腰畔却斜跨黝黑皮囊,一只手却已伸进皮囊里,最后一个手握金笔,面带笑意,轻吹着金笔。
小蝶缓缓走向无生跟前,脸上那种柔笑已消失。
无生忽然停下,石像般挺立着,眸子枪头般盯着、戳着那五个人。
金笔在柔阳下发着光,人已到了跟前,却并没有看小蝶一眼,而是直接盯着无生,盯着无生手里的枪。
无生没有动,手里的枪更没有动。
手缓缓伸出,金笔在手心缓缓转着,人的笑意如柔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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