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情感。
无生的手轻轻伸出,轻抚着小蝶的躯体,轻的仿佛是柔软、多情的春风抚摸着大地,轻的令大地生出春意,生出奇迹。
林叶犹在沙沙作响,冷风中的绿叶并不是欢乐的,夜色里绿叶,显得萧索而酸楚不已。
无生轻轻抚摸着小蝶躯体,小蝶脸上渐渐已生出笑意。
她忽然笑着转过身,柔柔贴在无生躯体上,脸颊轻轻柔触着,这种感觉,实在是件欢快、刺激的事。
无生的眸子本来是盯着、戳着夜色,现在忽然盯着、戳着夺命灯夫。
枪头般盯着、戳着夺命灯夫的躯体,无论是什么人,被这种眸子盯着,都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他也不例外,他脸上的笑意已扭曲、变形。
笑意已平息,恨意却渐渐生出。
“你的确是条狡猾的灯。”
夺命灯夫点头。
“你知道快刀小芳绝对逃不掉的。”
“是的,无论是什么人,想避开江湖第一智囊新欢找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也知道小芳一定死定了,只不过......。”
夺命灯夫忽然将无生的话打断,“只不过我不愿他临死之前将我的秘密说出去。”
“所以你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早已在那院子里。”
“那的确是个好地方,好的实在不能在好了。”
无生不语。
他实在不愿看见这么狡猾的人,狡猾的没有一丝人性、人味的怪物。
“好的连枪神也想不到的地方,那地方实在很难有人能想到。”
“我知道你躲在哪里。”
夺命灯夫笑了笑,“你说说看,我真的不信你能猜到。”
“你根本就没有躲。”
夺命灯夫笑意忽然凝结,他的神情仿佛被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
“我没有躲?那岂非很容易被你们发现?”
“你本来是不会被发现的,因为你实在很狡猾,躲的地方实在令人无法想象。”
“我躲在什么地方?”他的笑意已不那么自信,也不那么欢快。
“你以为变成一条狗狗,就不会被发现?”
夺命灯夫笑容彻底僵硬,彻底冻结,这本是自己得意一手,完美的一出戏,这绝不可能有一丝破绽的,也绝不可能被别人发现。
所以他吃惊,他不信,他不懂。
“你这一出戏本来是没有一丝破绽的,可惜你却加了上去。”
“什么破绽?我做了什么事,露出了破绽?”
夺命灯夫摸了摸嘴,又摸了摸耳朵,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有了破绽,因为这计划经过自己无数次设想,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很难被发现,无论是下雨,还是下雪,还是下刀子,都很能令他有一丝露出的破绽。
这本就不是有破绽的计划。
可是别人已找到破绽,完美计划绝不该有一丁点破绽,就像是鸡蛋,一丁点破绽都不能有,否则就会将蛋白、蛋黄流出,直至流尽为止。
他不但想不通,也绝不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他不得不信这是真的。
过于自信的人,有时会死在自信之下,因为过度自信,就会变得骄傲,骄傲有时真的很好,有时真的却很倒霉。
空空洞洞的眸子依然枪头般盯着、戳着夺命灯夫。
夺命灯夫一动不动的站着,他的神情似已不稳,精神似已崩溃。
他的自信与笑意仿佛已被那双眸子活活戳死。
他似已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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