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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谁在决斗的时候,若是动气,都会多多少少有点麻烦,甚至还会倒大霉。
铁胆也不例外。
他现在仿佛就是倒霉了,瘟鸡般抖着,脖子伸得很长。
“你是不是要不行了?”花小蝶笑嘻嘻的凝视着他,显得仿佛很关切,也很同情。
这种笑意很容易令人想到黄鼠狼。
黄鼠狼遇到鸡一定会去问候问候,他也不例外。
花小蝶又靠的更近了点。
“其实你功夫真的很不好,就像是......就像是......那个叫......。”他说着说着忽然凝视苍穹,又凝视甲板,又凝视铁胆的躯体。
铁胆冷冷盯着花小蝶,瘟鸡般抖动着。
“不下蛋的倒霉小母鸡。”花小蝶笑了笑,又盯着铁胆脸颊,“你就是不下蛋的倒霉小母鸡。”
他说别人像是倒霉小母鸡,自己笑的却像是操蛋小公鸡,不但不下蛋,也不会让别人下蛋。
铁胆不语。
脸上根根肌肉抖动已渐渐无力,仿佛已无力去抖动。
花小蝶脸上笑容更加得意,得意的仿佛是一只作恶的小公鸡,不去安慰下蛋的小母鸡,还会去欺负小母鸡。
他现在的样子,仿佛就是在欺负别人,而且还没有欺负够,还没有得到满足。
“倒霉小母鸡?你是不是不行了?”
铁胆不语。
那双杀人无数的鹰爪抖动渐渐已无力,他的呼吸渐渐已平坦。
花小蝶柔柔叹了口气,轻声说着,“你果然不行了,我真的高看你了。”
铁胆不语。
他的目光里的冷意没有一丝冷却,冷的令人可怜、同情。
花小蝶就在可怜、同情他。
这种可怜、同情别人的样子,在别人眼里看来,并不是很好看,在铁胆眼里显得不但难看,也令自己很难受。
“你的手还能动吗?”
铁胆不语。
花小蝶慢慢靠的又近了点。
“倒霉小母鸡,我就在边上,你可以站着起来了。”
铁胆不语。
花小蝶已彻底靠近,已完全靠近铁胆,他忽然踢了踢,又踢了踢,“倒霉小母鸡,倒霉小瘟鸡,倒霉小呆鸡,......。”
他已将世上所有恶毒的话都已柔柔说了出来,仿佛很嫌不够好。
铁胆闭上眼,呼吸渐渐已平息。
花小蝶缓缓将他扶起。
“你不该叫铁胆,其实应该叫倒霉胆才是。”
铁胆的手忽然伸出,鹰爪般的手竟已变得软软无力,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你......。”
花小蝶将他扶到船边,凝视漆黑的水流静静流淌着。
“你真的不行了,我也看出来了。”
“你......。”
花小蝶忽然将他柔柔推了下去,眸子里竟流露出酸楚之色。
“你还是下去,好好洗洗,清醒一下,记得早点上岸,找个被窝,好好睡上一觉。”
人已扑通落进水里,水花很快已消失。
花小蝶静静凝视那泛起的水花,不竟暗暗叹息。
他的手忽然伸出,直直的伸出。
上面忽然已现出酒樽,里面酒味已飘飘。
他将酒一饮而尽,盯着无生,“他是万花楼的人?”
无生点头。
酒樽又已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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