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怕才够刺激,是不是?”
贵妇点头。
房间并不大,极为整洁、明亮。
两张长案并不高,地下铺的貂裘并不小,案上摆满了酒菜与水果。
这里每一件物品几乎都是极为精致、新鲜的,这里女人笑的几乎都是极为热情而欢快的。
狗头铡眸子里倦意渐渐已消失,渐渐变得亢奋不已。
他竟已喘息,而他怀里的贵妇仿佛并没有做什么动作。
“这里是什么地方?”
“神仙窝。”
无生忽然转过身,走了出去。
狗头铡看着他石像般离去的背影,不竟暗暗叹息。
外面的冷风更冷,也更令人寂寞、空虚。
在外面漂泊的无根浪子,在这个时候岂非都在忍受着孤独、寂寞的折磨。
披风在冷风中剧烈抽动。
他是不是也在忍受着?
枪没有动,人也没有动,帘子里已伸出一只手。
破旧的帘子,修长、纤细而嫩白的手,每一截手指都那么的柔美而勾人。
她已在勾人。
她勾过很多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她都可以勾到。
那只手已柔柔扭动、变幻着,只要是正常男人看上一眼,都会忍不住去喜欢,忍不住去玩命喜欢。
特别是寂寞、孤独中的那些浪子,就算是花光了口袋里最后一分银子,也感到很值得,就算是明知自己进来一次,出去会变成乞丐,也同样感到很值得。
看到这只手,就很容易令人想到其它角落也很美好。
这只手犹在扭动、变幻着,并没有停下。
外面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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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呼啸。
小蝶已从恶梦中惊醒,挣扎着睁开眼睛,冷汗飘零的已更多。
窗户外夜色已更深。
屋子里漆黑而寂寞,炉火的火光已极为娇弱,仿佛是挣扎在寂寞边缘的少妇,孤零、孤苦而孤哀着。
小蝶往里面加了几块木炭,拨了拨,然后就坐在边上喘息着。
她是不是也孤独?
披风犹在飘飘,无生并未打扰她休息。
昏暗的画卷一动不动悬挂着,杨晴在夜色里显得更加哀伤、酸楚。
小蝶轻轻思索着,这个女人是不是也无法入眠?也在盯着夜色?就像是无生。
无生已盯着夜色。
“你醒了?”
小蝶嬉笑着握住披风,点点头。
“是不是做恶梦了?”
小蝶点点头。
无生叹息,忽然转过身,轻轻擦了擦她脸颊上冷汗。
小蝶笑了,“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杨晴?”
无生柔柔将她抱住,就像是抱住杨晴一样。
小蝶已喘息,躯体不由抽动、轻颤起来,“你是不是想杨晴了?”
那只手渐渐已用力。
小蝶已感到丝丝刺痛,却没有叫出声音,只是柔柔喘息着,脸上也没有一丝痛苦之色。
力道渐渐加重。
她喘息渐渐已不稳,渐渐已在剧痛,嘴角已因过度用力而变得隐隐流出鲜血。
她仿佛已理解无生,夜色里的寂寞、空虚,岂非更加令人发疯。
所以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这种疼痛折磨。
手软软松开,人已轻轻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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