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公子笑了笑,“你岂非也一样?”
“你一直想将我逼出观星楼,现在你做到了。”
“是的,但那也是你自己不愿呆,自己想出来溜达溜达。”
钱百万眨了眨眼。
他居然已知道这件事,这岂非说明银针公子知道钱百万是在演戏,知道想引诱他出来。
这阴谋诡计并不能瞒住银针公子。
这一切的计划都已落空,银针公子岂非已有防备?
银针公子笑意不变,“你这么辛苦演戏,无非是想引蛇出洞,是不是?”
钱百万点头,他已承认。
“蛇已出洞,暴发户是不是已找到七寸在哪里?”
钱百万不语。
他仿佛并没有找到,也无法找到,成精的蛇,并不是那么好找的,因为那七寸一定被死死隐藏住。
这是胜利的关键所在,生死所在。
剑没有动,剑穗依稀在冷风中扭动着。
“你居然已知道这一切?”
“你这么辛苦,我若是不去知道,岂非辜负你的一番心意?”银针公子笑的有点神密了。
“你知道了又如何?”
银针公子笑了笑,并没有面对这话锋,“这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钱百万并没有看一眼,他的目光似乎一刻都不愿离开那顶轿子,帘子没有动,石门般一动不动。
他笑了笑,“他们是你姘头?难道你好这一口?”
银针公子不语。
里面已有喘息,过度愤怒的喘息。
“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是不是在等流星出现,然后玩命许个愿,希望我早点死?”钱百万的笑声已很大而疯狂、恶劣。
无论是什么样的戏子在表演,得不到掌声,都会激动而疯狂。
他也不例外,精心设计的圈套,在这人眼里居然是狗屁,这不但令人无法容忍、面对,更令人心痛、心酸不已。
衣服上的刷锅水已干透,他已用躯体上热力彻底驱除每一滴水。
冷风中依稀可以闻到糊味,又糊又苦的那种味道。
银针公子忽然笑了笑,“这刷锅水是不是很臭?”
钱百万不语。
银针公子笑意更加淫狠而恶毒,人的笑声有很多种,他这一种也许是最令人不愿面对的其中一种。“这种味道,我已查过,不用一锅米饭烧糊,是发不出这味道的。”
钱百万不语,却已喘息。
如此周详的计划竟已被这人看得精光,还悠悠的说了出来。
“这味道是挺香的。”
钱百万不懂,也不语。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想羞辱这计划?
“这锅米饭,实在不该喂猪的,你们实在应该好好尝尝。”
钱百万努力控制住怒火,这时的怒火也许比毒药还要毒。
这句话更不懂了,这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吃糊长大眼,这道理你也许还不懂。”
钱百万怒火渐渐已平息,苦笑不已。
他知道吃糊长大眼的道理,小时候经常吃到糊掉的饼,都不愿吃,大人都骗着孩子吃。
他苦笑却没有笑出声音,更没有一丝苦笑的表情。
“你演戏是不是很累?”
钱百万笑了笑,“那你看得岂非更累?”
“是的,我们都很累。”
钱百万点头。
银针公子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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