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琵琶点头。
“银针公子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们本就是对头,这里的死对头。”
小蝶吃惊。
琵琶盯着这磁铁,磁铁上的银针隐隐发着光,是那种漆黑的光芒。
“长安街这里,有两大势力,一个是银针公子,另一个就是钱百万。”
小蝶点头。
“他们两人都想将对方杀死,都没有机会。”
小蝶已理解。
每个地方都有势力,但是一山岂能容二虎?他们一定都想杀死对方,吞并对方的势力。
小蝶也相信一点,这女人一定知道更多的事情,例如银针公子的事。
“他们已斗了很多年?”
琵琶点头,“是的,他们的确斗了很多年,这实在很残酷。”
她的眼角竟已泛起一根皱纹,那根皱纹里仿佛也充满了说不出的悲痛与哀伤。
小蝶点头。
“他们明斗、暗斗、虚斗、实斗,还是官斗,大小次数已不下于三百。”
这种恶斗岂非很令人厌恶、厌烦、厌倦?
小蝶已佩服他们这种胆识与谋略,还有死不认输的那种毅力。
这数字实在令人惧怕不已。
“他们一直都这样斗?一直也没有停息?”
琵琶摇头,忽然将那磁铁捡起,仔细瞧着,“就在前几日忽然不再斗了。”
“为什么?”小蝶又惊住了。
一山不容二虎,这是不会变的,他们始终要倒下一个,否则这里不会有安稳日子。
这也是江湖中常有的故事。
“因为他们在前几日,都接到一封奇怪的信函。”
“信函?”
“是的,他们就不再斗了,都在忙着找一幅画。”
小蝶忽然惊呼着,“就是找我?”
琵琶点头。
她居然一点也没有隐瞒,已将事实说了出来。
她是不是还有很多秘密?令自己吃惊的秘密?小蝶已有点期待了。
“是的,他们都是为了你,到处追杀你们,什么样的法子都会用上。”琵琶似已有点哀伤,仿佛在替小蝶哀伤着。
“他们用了什么法子?”小蝶笑了笑。
琵琶忽然看了一眼无生,仿佛想从无生眼眸里找到点什么。
无生没有一丝变化,眸子里也不会有一丝变化,也许懒得有变化。
“什么法子都会用上,你们要小心点。”她的脸色竟已流露怜惜。
这的确已令小蝶振奋不已,却并未满足她的好奇心,她还想知道一点。“那信函是什么人发来的?”
小蝶很想知道这一点。
这信函的力量也许更可怕,也许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苦怕。
能左右长安街上两大组织的人并不多,江湖中也许少之又少。
可是小蝶显得很失望。
琵琶摇摇头,竟已垂下头,似已在沉思,“那是个很奇怪的信函。”
“有什么奇怪之处?”
“因为上面没有写一个字,只有空空的纸张而已。”
“空白纸?”
琵琶点头,“是的,一张漆黑的纸,上面什么也没有。”
“漆黑的纸?”
小蝶不懂,信函为什么会是漆黑的纸?漆黑的纸怎么用来做信函?
无生忽然盯着、戳着琵琶,“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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