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女孩的哥哥忽然出现在边上,手里竟没有弹弓,却冒出一把雪亮的刀。
刀光一闪,急削说书先生的咽喉。
这竟也是把好刀,又快又猛,下手的地方也很好,“活得不耐烦了。”
说书先生冷笑,忽然放下小女孩,抽身急退,手中竹杖已挥舞。
道道寒光叮叮落下。
不远处那两名掼纸牌的顽童,手里的纸牌忽然挥出,毒箭般射向说书先生的躯体。
最后喜欢恶作剧的顽童,将手往地上摸了摸,只是摸了摸而已。
说书先生忽然绝地而起,却还是慢了一点。
两张纸牌不偏不移的砸向墙壁,墙壁竟软软的碎裂、倒下。
说书先生忽然停在不远处,脸上的笑意已僵硬,一条腿上竟死死的插着一口剑,柔柔的剑一晃一晃,剑锋上的寒意并未褪去。
几个顽童忽然也不玩了,直愣愣的盯着说书先生。
顷刻间竟已没有一丝顽童的天真、无邪。
说书先生脸上依稀带着笑意,却已笑得不那么欢快。
小女孩冷冷的盯着说书先生,目光锥子般盯着说书先生,“这就是操蛋的下场。”
说书先生点头,喘息着。
“好好的丐帮长老不去当,偏要过来操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书先生大笑,大笑着不语。
小女孩笑着走过去,却并没有靠得更近,却已足够近,“我本不想杀你,现在却不得不杀。”
说书先生咬牙,缓缓将腿上那口软剑拔出。
剑“叮”的落地。
他的手竟已丝丝抖动,仿佛在隐隐作痛。
小女孩的手忽然伸出,手里忽然多出几根钉子。
说书先生的手已紧紧握住竹杖,轻轻的靠在胸前,“你可以出手了。”
那框鸡蛋并未搬回去,老头子也并没有离开,他仿佛并没有从惊惧中苏醒过来。
他看了一眼无生,手轻轻的摸进怀里。
无生石像般挺立着,石像般缓缓将枪缩回,枪尖滴滴鲜血飘零。
杨晴喘息的更加剧烈。
这人赫然已死了。
他烂泥般软软的倒下,那只手缓缓从怀里滑出,柔柔垂下。
那只手握住的是什么?
为什么无生忽然将他杀死?
杨晴挣扎着转过身,盯着那只手。
那只手赫然握住一个鸡蛋,鸡蛋并不是武器。
鲜血犹在飘零,并未飘尽。
无生已转过身,盯着那几名顽童,然后走向顽童,停于七尺处。
人已石像般挺立,枪并未动,枪尖的鲜血犹在飘。
没有风,所以飘的很慢。
小女孩的手忽然多了不少钉子,钉子并不长,却很亮,又亮又细。
江湖中使用这种暗器的并不多。
小女孩冷冷的盯着无生,那只又小又嫩的手渐渐已发红,“你杀人了。”
无生不语,盯着、戳着这小女孩。
杨晴却已冷叫了,“他喜欢杀人,你们若是不走,就要跟他一样了。”
小女孩冷笑,笑得仿佛是怪兽。
“你不怕他动手?”
小女孩不语。
她是嘴虽然没有说话,她是手已说了出来。
手已挥动。
十几道寒光骤然间飘出,急射无生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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