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柳销魂点点头。
柳销魂也点点头,将孤鹰的那口剑捡起,跟在杨晴的后面。
短短的时间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变化,是痛苦折磨?
也许正是那种痛苦折磨,因为有很多成功的人背后,都有一段极为痛苦的心酸往事,也许正因为这种折磨,才令自己变得更加顽强不屈,更加学会珍惜生命的可贵。
无论在什么地方倒下,都会咬牙挣扎着站起,傲然挺胸,走向前方。
杨晴无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有了对生命的向往与追求,柳销魂已抱定这主意。
所以柳销魂已笑了,笑的欢愉而喜悦。
她欢愉,她喜悦,竟也是替别人欢愉、喜悦。
风娘子不懂,似已被她们两人的样子深深惊呆,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是自己的朋友死去,都会哀伤,都会痛苦。
她们一点也没有。
墓穴已填好,傲立于山川最高处,也是悬崖的边上。
剑出鞘,剑光飘飘。
剑光一闪而过,冰冷、坚硬的山石已被削成两半。
“好剑。”杨晴凝视着剑锋上屡屡寒意。
风娘子躺在青石上,静静的享受阳光带来的刺激,她希望每一天都可以这样过着。
这种感觉实在舒服极了。
柳销魂凝视着雪亮的剑锋,“是不是每一口好剑都有自己不平凡的经历?”
杨晴点头,凝视着剑锋,剑锋上温柔的阳光下,居然没有一丝暖意。
“是的。”她的眸子没有一丝移动,盯着剑锋上的寒意,“这口剑的主人一定很孤单。”
柳销魂点头,“你可以看出来?”
杨晴摇头,凝视着墓穴,“我看不出来,而且也不是用肉眼看的。”
柳销魂的眸子里欢愉、喜悦之色更浓,因为她看见杨晴比以前更坚强,看问题更仔细。“那你怎么知道的?”
杨晴点点头,握住剑柄,她的手也很稳定。
“是这口剑告诉我的,我握住剑柄的同时,剑已告诉了我一切。”
柳销魂拍手称快,“你真的好棒。”
她虽在替杨晴高兴,可是依然不明白,剑又是怎么告诉杨晴的。
这听起来有点悬疑,更令人不敢相信。
柳销魂凝视着杨晴,盯着她的手,“也许你也适合当一名剑客。”
杨晴叹息,凝视着自己的手,“我的手是不是看起来很稳定?”
柳销魂点头。
她看见杨晴的手,很容易令她想到这口剑的主人那只手,都是那么的稳定,稳定而冷静。
也许他们都有握剑的本能,能紧紧的将剑握在手里,将别人的性命刺于剑锋下。
这并不是奇怪的事,更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问题。
杨晴盯着剑光,缓缓的逼近剑光,她的目光与剑光仿佛已擦出了火花,一种看不见的火花。
柳销魂已感觉到这种火花。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柳销魂凝视着那只磐石般稳定的手,“这口剑是不是还告诉你什么?”
杨晴渐渐已喘息。
剑不可以去选择,剑的贞操也许比公主的情操还要真誓,还要伟大,诚恳。
一口剑如果离开主人,也感觉到主人不在去触摸自己,会怎么样?
也许极为痴情、极为真誓的失恋少女才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剑锋上的寒光没有一丝改变,是不是已向握剑的人诉说了什么?
那么它向杨晴诉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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