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刺激到。
“我不能,一丝把握也没有。”
“你果然是枪神无生。”
这句话并不是扬天啸说的,不远处缓缓走过来两个人,两个握住剑的人。
他们两人早已不在年轻,也没有年轻的那种活力与生机,发丝早已雪白,脸颊上道道皱纹里却流露出无法叙说的傲气与杀机。
一个白衣如雪,手里紧紧握住口剑。
一个紫衣长袍飘零着无数飞羽,说不出的贵气、脱俗。
扬天啸盯着无生,笑着,“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江湖中有这样两位存在?”
无生点头,不语。
他石像般走向他们,盯着、戳着他们,“你们不是这个江湖的人?”
白衣人笑了,“是的,枪神慧眼,一看变知。”
紫衣人没有笑,却盯着无生的躯体,盯着他手中的枪,似已不信世上有这样的人,这样的枪存在。
白衣人盯着死湖,似已在感受着里面的杀气,“我是扶桑水波剑派主人,波多生野影,来到这里已化名为凤凰。”
他的眸子缓缓落到紫衣人身上,“他是扶桑岛田流剑派主人,小岛菜菜姬,已化名为孔雀。”
无生盯着凤凰,盯着他雪白的衣袍没有一丝污点,“你学剑?”
“是的。”凤凰盯着无生的枪,那杆枪纵使没有出手,也足以令人心寒,胆寒,“一岁已扶剑,三岁已挥剑,六岁已悟剑,十岁已小成,十五岁已大成,二十岁已开宗立派,......。”
无生叹息。
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人生历程,也是一部极为崎岖、极为坎坷的痛苦征程。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巅峰,一步一步的走向令人无法理解、无法相信那种剑境,这不仅是一种艰苦卓绝的牺牲,也是一种伟大神圣的贡献。
对剑的牺牲,对剑的贡献,换来的也许是什么?
是不是无情的寂寞?是不是冷酷的空虚?或者是一种令人难以无法面对、无法忍受的孤苦?
也许他们并没有觉得一丝寂寞、空虚、孤苦,因为他们一生已献于剑道,所以心里仅有剑道,心里已没有别的。
既没有喜欢的人,也不会有喜欢的事。
剑就是他们的一切,剑也是他们的一生,所以他们已满足,对一切都已满足,他们心中的一切就是剑。
无生并没有问孔雀,甚至都没有看他。
可是他笑了笑,笑得仿佛是一口剑,如果剑可以笑,就是他现在的样子。“久闻枪神无生横走江湖,正直不屈,令老朽敬佩感慨不已,今日一见,实乃荣幸之至,欢快之至。”
无生不语,已盯着、戳着他,他的剑显然已是口好剑。
片片冰雪落到剑鞘上缓缓的又飘走,竟没有触及到剑柄一丝一毫。
孔雀笑意更浓,“老朽不才,十岁练剑,十岁悟剑,十岁小成,十五岁屠杀三十六小派,二十岁屠杀七十二大派,一时无敌于扶桑,年近终年欲欲已无求,偶遇凤凰,算是知己。”
他凝视着凤凰,眸子里已现出了一种尊敬与爱恋,一种在知己间才有的那种尊敬与爱恋。
无生不语,已盯着、戳着他们,并没有阻止他们说什么。
他们的往事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一丝刺激,也没有一丝快意。
杨晴却已听得很仔细,她笑着忽然盯着孔雀,“你们有没有交过手?”
孔雀笑了,笑得很凄凉,也很悲伤,“我们已交过手。”
他说着说着就将衣襟拉开,露出胸膛,杨晴已彻底惊住。
那几近枯萎、无肉的躯体上只有剑伤,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