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同样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这一切都是李修同暗中出的手。
两年未归,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若真是修同,他又该怎么办?
扭送官府?
还是逐出家门?
只是,心中依旧抱着一丝念想,此事或许不是修同出的手。
“父亲。”
敲门声响起,李富贵收起复杂的神色,淡淡的开口。
“进来吧。”
李修同进门后,朝李富贵行了一礼,而后便默不作声的站在了原地。
李富贵抬头看着眼前的儿子,在他记忆里修同一直是一个好孩子,平日里谦卑有礼,尊师重道,孝心可嘉,真的会是他吗?
唉!
李富贵叹了一口气:“修同,此事是你做的吗?”
李修同浑身一震,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自己的父亲竟然怀疑他!
而后嘴角浮现一抹苦笑。
然而这一切落在李富贵的眼中,无疑是李修同承认了这一切。
一时间书房之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竟然陷入了寂静。
几息后,李富贵抬头,眸中闪过一抹寒意:“你走吧,作为父亲我不会将你送至官府,但同样作为父亲,李家却是容不下你了。”
李修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面孔,良久之后,跪地行了一礼,而后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的李家还是李家吗?
李修同走出李家后,回首看了一眼李家,而后面上闪过一抹微笑,步履坚定的消失在了山盂县。
李修同离开后,一个小厮匆匆走了进来。
“老爷,公羊道长求见。”
“快请。”
只见公羊德拿着一碗熬煮的药汁走了进来。
“员外,适才碰到二公子出门去了,不知是?”
“他已经不是我李家的人了,道长还是说说该如何救我那两个孩儿吧。”
公羊德微微一愣,摇头暗叹了一口气。
怜悯的看了一眼李富贵。
“这是贫道费尽心力熬煮的药水,可解令郎之毒。”
李富贵猛的站起:“当真?”
公羊德点了点头。
陈玉则是翻了一个白眼,老道熬药的全过程他都看在眼中,什么药到病除的药水,只不过是一些补药的残渣熬煮出来的而已,这能有用,那还真是有鬼了。
不过,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陈玉摸了摸手中来自老道的惊喜,倒也没有拆台。
而且陈玉也十分好奇,老道究竟会如何自圆其说。
凭借这药水必然是不能破解蛊咒的。
众人推开李修源的房门,只见李修源依旧安稳的躺在床上,唯一不同的是,脸上的绒毛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公羊德见状,眸中精光一闪而过。
“哈哈,员外放心,老道这药只要一入口,令郎必然好转。”
“如此,多谢道长了。”
公羊德直接掰开李修源的嘴,而后将药水灌倒了他的口中,只见有不少药水顺着鼻孔流了进去,李修源眼睛颤动,似是在隐忍。
老道嘴角微撇,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
灌完之后,将瓷碗递给了一旁的下人。
“员外放心,只需一个时辰,令郎便会苏醒。”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了。”
李富贵神色激动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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