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孝泉转身跪坐,抱拳道:“殿下,不如这样,选他万里疆域,要一万泉儿,其中五千给我景炀王朝,用于远征大军抚恤,剩余五千,分期付款,一年一百泉儿,我们用于建造那块儿飞地如何?”赵焱气笑道:“老狐狸,明明已经有了计策,非得给我这半成品。”钟孝泉也是一笑随即说道:“另外,殿下岁数不小了,是该考虑大婚了。”赵焱摇头道:“这个不必着急,你们少烦我,我自有安排。”顿了顿,赵焱坐直了身子,沉声道:“令工部,战船加紧建造,五年之内,要能搭载百万大军远征的战船。”钟孝泉皱着眉头,站了起来,作揖道:“殿下,大战刚刚停歇,咱们要与民生息才是,怎么能又做打仗准备?”赵焱摆手道:“你劝不住我,你就是个书呆子,边儿去!”可是钟孝泉还是不退,甚至放下了手,面色不悦。
“殿下,我是陛下钦点辅国大臣,你要是一意孤行,臣下即刻上奏陪都。”赵焱面色缓缓沉了下来,
“钟孝泉,我敬你,可不怕你,再不退就别退了。”这样的朝堂,与赵炀赵坎时大不相同。
虽然要更随意,但也要更谨慎。钟孝泉站着不动,挺直了腰杆子,沉声道:“殿下是要剥了我,还是剐了我?”赵焱尚未开口,有个白发老者已经笑呵呵开口了,
“先皇舍不得杀的人,陛下也舍不得杀,太子却要杀。”赵焱气得一把掀翻了桌子,
“张探郦,你来做这个太子,不,你做皇帝吧,你们轮流做!”说罢,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景炀王朝的朝堂,可从没有臣工气走皇家的先例。一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可张探郦与钟孝泉却没有多害怕。
等了半个时辰后,有太监小跑过来,高声喊道:“殿下口谕,璃月割地暂为割月直隶州,革去钟孝泉中书令,贬为从四品,刺割月州,自行挑选随行官员,负责与璃月完成焦截,接到旨意,即刻起程!”钟孝泉苦笑一声,双手接过圣旨,却摇了摇头。
太监小声叹息一声,轻声道:“圣旨最后会送到府上,钟相你也是的,殿下走惯了江湖,好面子,你干嘛让他下不来台啊?”钟孝泉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满朝文武,只有张探郦敢讥笑几声。片刻好,张探郦起身,淡然道:“烦劳转告殿下,我老了,回去守我的客栈去了,让殿下另选贤才吧。”而后宫处,赵焱坐在小院儿里,唉声叹气不止。
“这下好了,我还没当皇帝就成了昏君了。也就是今日小朝没有御史台官员,下次大朝,那些个毒舌汉子不得骂死我?把人家钟叔儿连降四级啊!”后边儿站着个年轻女子,正是阿祖尔。
她笑着说道:“哪里等得到下次大朝?待会儿就来骂街了你信不信?”赵焱这个气啊!
嘟囔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非得当皇帝啊!”阿祖尔笑道:“行了,我已经让权世信带着裴广崖去了相府,至少钟孝泉不会觉得你是个昏庸太子了。”钟孝泉一路阴沉着脸,官位高低,他向来不在乎。
可叹,景炀王朝,要毁在这赵焱手中了!等他进门,却发现院中站满了人。
权世信笑着抱拳,轻声道:“钟兄,殿下命我为割月长史,随钟兄一块儿南下。”钟孝泉皱眉道:“此事与忠勇侯有什么关系?何必迁怒于你?”裴广崖一抱拳,微笑道:“末将任割月州司马,随钟相南下。”钟孝泉皱眉道:“什么意思?”权世信拉起钟孝泉的手,轻声道:“进屋说。”关上了门,权世信这才说道:“殿下说,割地要在南边儿,选山多之地。给钟兄三百木甲,于地下造船,五年至少要能搭载百万大军的战船建造完毕。一旦大瑶南攻醒神,我们要压住璃月,还得拦住离洲来的援军。”顿了顿,权世信又道:“朝中有细作,只有我们南下才能万无一失,殿下让我代他与钟兄赔个不是。”权忠没有后代,权世信是他血缘最近的人,娶了窦家女子,后来又封了侯。
而钟孝泉,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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