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必诸位道友也听说了。我们绿湖山华扬,将与新鹿王朝左丘凌喜结连理。”下方一阵祝贺声音,刘景浊扭头儿看向方才瞧见的少年人,果不其然,少年撇嘴嘟囔:“不要脸,这场还没吃,就定好下一场了!”当然又挨了一巴掌。
劳荨指着这边来了,说道:“大公主与龙丘家的阳厉前辈,特来见证,凌儿也来露个面吧?”左丘春渠兴冲冲起身,龙丘阳厉坐着没动弹。
刘景浊笑道:“去吧,做戏嘛!”龙丘阳厉这才缓步走出,就是没个笑脸。
至于左丘凌,干脆就不动。实际上,姑娘一遍遍传音问道:“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我上去了,那就板上钉钉了啊!”刘景浊叹息一声,答复道:“待会儿来个人找你,你就喊他师父啊!”只能分身出去了。
正此时,耳边有人声传来:“景浊老弟,要帮忙吗?”刘景浊大喜过望,立即答复:“牧老哥,救星啊!把徒弟带走?”牧沉桥一愣,
“你真放心把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放我身边?”刘景浊笑道:“你再不要脸,也没这么不要脸吧?不瞒牧老哥,你要是瞎胡闹,我会打死你的。”牧沉桥骂了一句娘。
此时左丘春渠皱着眉头,沉声道:“凌儿,还不上来?”话音刚落,一道剑光从天而降,龙丘阳厉嘴角一挑。
他也以为刘景浊要自个儿弄个分身,带走左丘凌呢。剑光散去,台前站着个青年剑修,瞅来瞅去的,不晓得找什么呢。
刘景浊传音道:“喊师父啊!”左丘凌后知后觉猛的站起来,大喊一声:“师父救我,我可不想嫁人。”牧沉桥瞬间转头,
“哎呀呀!我的好徒儿,谁要逼着你嫁人来着?我的徒弟都有人敢逼,看我不砍了他!”劳荨都不敢开口,左丘春渠个没眼力见儿的,居然皱着眉头,指向牧沉桥。
“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个师父了?”牧沉桥传音问道:“会不会太欺负人了?”刘景浊答道:“不会。”那就行了。
牧沉桥一转头,顷刻间便有剑光划过湖心,一剑将湖水斩开,剑意影响之下,湖水没有半点儿复原迹象。
瞬身坐在左丘凌身边,牧沉桥扣了扣脚,问道:“徒儿,这谁啊?”左丘凌已经被吓傻了,直到刘景浊抬手一敲,她才回过神。
干脆一把拉起牧沉桥手臂,那叫一个崇拜啊!
“那是我姐,师父别伤她。”劳荨面色铁青,可那是个合道剑修,她哪儿敢乱动手?
只得挤出个笑脸,问道:“不知是哪位前辈?我绿湖山与新鹿王朝联姻,大喜之事,望前辈给左丘家与龙丘家个面子。”牧沉桥转过头,笑问道:“需要给吗?”左丘凌一愣,
“问我?要的要的。”牧沉桥叹息一声,
“行吧,那我就自报家门喽。”拿起桌上酒,灌了一口。
“老子姓牧名沉桥,斗寒仙剑洲剑修一个,剑术稀烂,也就能砍死几个合道。”刘景浊气极,
“带着人走啊!还白话?非得等着我又跟你演戏?”牧沉桥咧嘴一笑,一把抓住左丘凌,笑道:“别理他们,咱们走,游历江湖去。”剑光已然飞出,刘景浊拍案而起,
“哪里跑!”同样是一道剑光,紧随其后。龙丘阳厉愣了愣,后知后觉御剑而起,紧紧追赶。
左丘春渠目瞪口呆,这……龙丘家的人走完了?反观华扬,看了一眼曹庋,低头苦笑。
千里之外,四人先后落下。刘景浊取出酒葫芦灌了一口,蹲在灵犀江畔,掰着手指头。
牧沉桥疑惑道:“数什么?”刘景浊一本正经道:“皇帝退位、月夕庆典、山主退位、湖主破境,回乡一年,我吃了四次席,全把人桌子掀了。”龙丘阳厉终于赶上,这还是人家两个压低速度了。
他甩出一艘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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