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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忽地一阵琴声传来,那位老山主当场炸裂开来,化作血雾。新任山主身上长满了忘忧花,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那位山主夫人一声惊恐呼叫,剩余两位炼虚修士与其余真境峰主齐齐围了上来,綦暮州与忘忧只得黑着脸将那些人暂时制住。
东方疾临瞬身上去拔出刀,与綦暮州喝忘忧并肩站立,嘟囔一句:「暮州老兄,这下就是咱们不讲理了啊!」
綦暮州冷声道:「不是我。」
此时那妇人瘫坐原地,颤抖着双手指向綦暮州,哭喊着质问:「你……你为何杀人?」
姚放牛取出十枚泉儿,笑道:「其实你说赌一百枚我也会答应,你还是瞧不起我了,我兜儿里不揣着几千泉儿都不好意思出门的。」
刘景浊接过泉儿,又灌一口酒,问道:「你说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拿这点儿事情就想弄臭戍边人的名声?」
姚放牛摊开双手,无奈道:「你问我?我问谁?」
法子倒是好法子,东方疾临是戍己楼修士,忘忧戍边数年,綦暮州所在的神弦宗,有陶檀儿两次入归墟,有李湖生战死归墟,这都是不折不扣的戍边人。但戍边人,没问个来龙去脉,上来就杀人,这事儿刊登在邸报上,自然会影响不小。
甚至有可能,十二本拒妖传,三千年抗妖之战,都会被这点破事影响声誉。
这年头就这样,小山头儿的邸报五花八门,写什么的都有。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全貌,但总要掐头去尾刊登出来,结果一件事情就变味儿了。
刘景浊笑道:「那个姘头也会死,再赌一把?」
姚放牛呵呵一笑,「我有钱,但我不傻,你没钱花直说不就行了,弄这个作甚?」
刘景浊一脸认真:「我兜儿比脸干净,真没钱花。」
姚放牛板着脸,「刘山主要点儿脸。」
果不其然,又是个妇人飞掠过来,疯了似的大喊:「偿命来!」
结果话音刚落,刀光已经落下,妇人瞬间一分为二。
东方疾临嘴角抽搐,忘忧白眼道:「现在信了?」
东方疾临骂骂咧咧道:「从来都是跟着人皇算计别人,今个儿他娘的被人算计了?」
他传音说道:「咋个办啊?」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人家围着你们,你们打回去啊!别打死就行了。」
忘忧嘴角一挑,「那就明白了。」
反正有你刘景浊兜着,我怕个啥?还弄一身花儿,我给你瞧瞧什么叫开花。
全是瞎子吗?就没瞧见那么多人全跟死了似的,面无表情吗?这一场大戏,也就我们自己欣赏了。
九个真境加两个炼虚而已,只需琴声响起,花开一片,已经全数重伤了。
姚放牛取出一只琉璃罩递给刘景浊,说道:「用这个。」
刘景浊转头看了一眼,脸皮直抽抽:「你出门一趟恨不得不破烂山家底搬空是吧?」
姚放牛没好气道:「什么话?我就带了不到百件仙宝,顶尖仙宝就十种。」
刘景浊一把接过琉璃罩,骂道:「滚滚滚!有钱人死远点。」
姚放牛笑道:「接下来,是不是该隐世高人出来主持公道了?你给我透个底,真能一拳头打死公羊宝文?」
刘景浊一脸诧异,看傻子似的看向姚放牛,问道:「你觉得姬闻鲸一拳头打不打得死?就没听见前面还有三个字,我觉得。」
两人就跟玩闹似的,全然没把下面当回事,就是等人而已。
有些事情无需言明,将计就计用以抹黑戍边人,除了吃饱了没事干,跑茅坑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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