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丘棠溪,那是我的人。离洲高图生,也是朋友。已经破境炼虚的玉竹洲百花山庄忘忧,我已经是她们一等客卿了。瘦篙洲樊江月,也是朋友。」
刑寒藻目瞪口呆,「你是在炫耀吗?」
刘景浊笑道:「你没发现问题所在?天底下什么事儿会是绕着一个人的?天下太大,如此巧合,合理吗?」
刑寒藻这才皱起眉头,只略微思量,便沉声开口:「公子是怕,这事情是有人布局?」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怎么说呢,最早我觉得也没什么,但之前在瘦篙洲碰见了一位决计可以登临大天门榜的前辈,但他不在榜上。还有我认识的很多实力足够的前辈,都未曾上榜。记住,这只是我认识的,熟悉的,还有不认识不熟悉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抛头露面,没出来的年轻天骄,不会少的。」
也不晓得霜澜在打什么算盘,但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儿,她可能也是没法子。
名声越大,越容易被人扒的干干净净,这些个人情来往、朋友关系,藏不了多久。
刑寒藻忽然开口:「我在明,人在暗?」
刘景浊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晚点我会把这些人以及一些前因后果与你说个清楚,你可以自己去梳理一番,看看你能得出什么结果。」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至多今年腊月,咱们就会到达拒妖岛,到时候动脑子的活儿,得你来。在此之前,我要看看你是不是这块料。」
刑寒藻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知道了,这一路上,我尽量去做好一个狗头军师。」
刘景浊微微一笑,心说暂时有左珩川在拒妖岛上,你想做军师可能还轮不到呢。
他抿了一口酒,一股脑儿将能说的全传音给了刑寒藻,反正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自家人嘛!
此时此刻,刑寒藻已经呆住了。一来是,这里边有很多事情,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二来是,这些事情无一不是很重要,他真就这么相信我?
可刘景浊不管这么多,事儿已经说了,他也迈步走出船楼,到了前方甲板。
云海下方,白雪飘没完没了的,沿路过数千里,人间皆是如同被裹上一层毯子。好在是瑞雪兆丰年,有一场大雪,开春之后便不会天干物燥。
有一年扶舟县整个冬天没下雪,开春之后地极干,那年的麦子便收成不太好。
雪下的多可以,但不能霜大,要是开春霜气太重,收成一样好不了。
如今处境,就类似于明面上的瑞雪兆丰年,可实际上,等待白雪尽数融化之后,但凡一场夜来凉风,草木便要死绝。
瑞雪只有一场,凉风可很多很多。
又抿了一口酒,此时渡船管事走来,是个中年人。他朝着刘景浊抱拳,轻声道:「道友要在九和国什么地方下船?大致得有个地方,我这速度得在千里之外就往下压,要是地方说不好,很可能眼睁睁错过。」
刘景浊转身抱拳,轻声询问:「方便在哪里就在哪里,九和国并无渡口,别人都是在哪里下船的?」
管事摇头一笑,「九和国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说白了,就是浅水塘里长出来几只王八,没什么人愿意去逛,即便去了,也就是看风景。但一座青鸾洲,比九和国风景好的地方,多了去了。」
刘景浊略带好奇,问道:「管事对这九和国感观不佳?」
渡船管事摇摇头,略显无奈,开口道:「人家九和皇帝,说九和大军三日之内可以横推大瑶王朝,一日就可灭了醒神王朝,还说他们九和国早就脱离了凡俗王朝的束缚,成了一座天朝,不出世还好,一旦出世,天下人皆要俯首称臣。」
管事没忍住一乐,「我以前遇
见过一个孩子,七八岁模样,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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