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砖。
“不用,你睡床上。”程明月干巴巴的说道,声音有点低哑。
看着她认真的面容,江晚抿了抿唇,小声叨咕:“可是我怕黑……”
不过她又好像下了决心似的,努力翘起嘴角,勉强的勾起一抹笑容对着程明月说:“那好,你睡沙发吧。”
面对这样楚楚可怜楚楚动人的面孔,但凡是个人都不会忍心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黑暗里呆上一晚。
程明月也是那其中一人。
虽然一边的思维还在思考,吸血鬼不是热爱黑暗,不喜阳光吗,为什么——
理智只不过半刻,埋在心里的母性属性攻占大脑,嘴巴比脑子快。
“我打地铺,你睡床上。”
话脱口而出,程明月瞬间有点后悔。
江晚可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她说:“好!”
她乐滋滋的看着程明月才刚微微张开的嘴又迫不得已的闭上的窘迫模样,接着话茬又说:“我可以洗个澡吗?”
江晚一只手怀抱着另一只胳膊,仰着头询问。
程明月咬了咬牙,抿唇走到床边。
她蹲下去,伸手从床底下扯出来一个皮箱。
江晚往旁边让了让,好奇的探头张望。
程明月拉开皮箱的拉链,打开,里面整齐的码放着叠好的衣服。
她拿了一套衣服放在床上,然后又麻利的把皮箱恢复原状推回床底。
她站起来,拿起衣服递给江晚,“干净的。”
江晚双手接下,微微笑着道谢。
程明月侧了侧身子,抬起胳膊指向外面说:“出门左手边是厕所,有热水。”
江晚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好。”
江晚抱着衣服抹黑找着了厕所的门,门把手摸着有点凉,她推开门进去。
正对着门装着一块镜子,人影照在上面,莫名的有些渗人。
江晚歪着头打量这间小小的厕所,对着门是半人高的洗手池子,右手边是一个蹲厕,直冲着蹲厕上面就是花洒。
江晚瘪了嘴,真是长见识了,这样洗澡就不怕鞋掉下去吗。
幸好花洒可以拆卸,江晚把换洗的衣服脱了放在洗手池上,小心翼翼的摘下来花洒,把喷头对着蹲便池,打开了水。
流出来的是凉水,初秋的夜晚本就有些凉,再加上凉水带来的寒意,江晚身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她又拧了拧开关,热水还没出来,便以为是喷头坏了。
她把水关掉,走到门旁边把门推开一个小缝,朝外面轻唤了一声:“明月,水是冷的。”
程明月听到了,她深深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站在卧室门边,贴着门微侧头道:“长开一会,会有热水。”
江晚听了,“哦”了一声,又回去,听话的把花洒取下来,对着蹲便池有打开了水。
这次她多放了会水,果不其然,水温慢慢变暖,但温度还是不高,只差不多和体温一样。
这也足够了,江晚试了试水,还算凑合。
她把喷头对向自己,微热的水流洒在身上。
中午受得伤早已愈合,就连疤痕都看不见一点。
虽然在学校已经擦拭过血渍,但总归是不够干净,她还能感觉到皮肤上有点皱涩。
现在用水一冲,那种感觉才得到缓解,她一寸一寸的冲洗。伤痛、疲惫都随着水流逝去。
冲完澡,江晚换上程明月准备的衣裤,简单的配色,黑色五分短裤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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