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栖栖也想通了,先不管神秘人要干什么,女尸的怨气她要定了。
遇神杀神,鬼来收鬼。
只要他敢再出现一次,他不可能翻过她的五指山。
容栖栖心里的闷气散掉不少,“干活吧,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
许浑下巴都合不拢了,“就这样?”
容栖栖眼皮一撩,“不然呢?把她仍在这里不管?”说着还要把尸体拖出来,“你可以选择不留在这里。”
傀垒咒相当于战书,现在跑了,跟逃兵没区别。
退一万步说,不把神秘人抓到手,跑得了这一次,也跑不过下一次。
许浑怕拍胸脯,硬气地说:“小爷我从不临阵脱逃,干就干,来一个我打一个,就怕那孙子不敢来。”
就凭许浑那点微弱的灵力,容栖栖还真不指望他,但有人和她站在同一边的感觉,真不赖。
嘴上却不配合许浑,“如果比吹牛,他绝对比不过你。”
两人在拌嘴之际,还不忘安置好尸体。
容栖栖把女尸拖到客厅里,然后把她的魂体放了出来。
魂戒里的怨气即使不多,对于修复魂体却足够了。
女尸的魂体出来后,比刚才好了很多,战战兢兢地缩在尸体边上,也不敢开口说话。
容栖栖对小女生最心软了,语气不由得变温柔了一些,“我是收怨师,你可以把你心里的愿望都告诉我,我来帮你实现。”
容栖栖觉得自己很温柔了,但那生人勿近的气势还是令人心生战栗。
别人听不出来容栖栖话语里的软化,许浑一下就听出来了。
他们共患难这么多次,他不是被嘲笑,就是被吊打。
反正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许怨妇阴恻恻地盯着女尸的魂体,他要看看,究竟是哪一点吸引容栖栖了。
那具魂体莫名抖了一下,总感觉有东西看着她。
谁在看她?
是谁?
白诗不停揉搓着手指,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别看我,别看我......走开!走开!”
现在的处境让她很不安,她变成这样是死了吗?
白诗想拉扯自己的头发,但是什么都摸不到,重复了几次,越来越焦躁。
“啊啊啊啊啊——”
双手穿过脑子,扣在一起,尖叫声能冲破屋顶。
活人听不到她的声音,许浑和容栖栖听得脑仁发疼。
容栖栖给许浑使眼色,无声地问:“你搞得定吗?”
许浑看白诗不正常的样子,想起了他曾经遇到的一个自闭症儿童。
语言沟通有障碍,不肯和外界的人交流,内心不安的时候会用尖叫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许浑说:“她,可能有自闭症。”把自闭症的症状对容栖栖说了一遍。
容栖栖紧闭双眼:“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她?”
总不能放任白诗这样,什么都不做。
实在不行,先弄晕再说。
“有自闭症的人,很难安定下来,除非他们的家人或者是他们最信任的人,耐心安抚他们,白诗见我们像见鬼一样,我也没办法。”许浑说,“不然你催眠她好了,她一直这样叫,谁受得了。”
容栖栖也忍不了了,蹲在白诗不远处,正要催眠她,却没想到她突然安静下来了。
因为白诗无意间看到了容栖栖头上的发簪,那个发簪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个,怎么在那里?
似乎是看到容栖栖身上有她熟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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