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另一弟子
附和,缓了口气,「此等耐力已大大超越了我们,陈兄,我等佩服佩服!」
「哼,」
谁知这时龚定波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我看是因为他没有般滴,所以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龚兄何意?」
龚定波一边一只手直直地举着酒坛,一边侃侃而谈:「恐怕这些酒坛对我般酿弟子来讲重如万山,可对外人来讲就轻如鸿毛了。」
一听这话,所有弟子纷纷看向一言不发的唐近人。
「导师,是这样吗?」
唐近人从开始就一直盯着陈非群,好像其他人不存在,他的瞳孔紧紧地凝着,面色严肃。
他轻呼了口气,摇头道:「非也。事实上,这酒坛对我般酿弟子重如万山,而对外人则还要重上十倍!」
现场一下子息声。
翠鸟鸣叫,微风袭人,一双双愕然的目光落在陈非群身上,陈非群道:「不是吧?这玩意很重?」
他指头轻轻一挑,在许多人眼中重得离谱的酒坛飞升而起,窜入星空,而后又落下。
他指头再一挑,酒坛又飞了上去。
如此往复。
太多人瞠目结舌,喉咙发紧。
龚定波额头冒出一滴冷汗,问:「导师,你会不会弄错了,又或者这酒坛有问题?」
「不会!」
唐近人说得笃定,试着看向陈非群道:「你说那个很轻,敢不敢换1000年的来?」
陈非群停下,要求道:「直接把你那个3000年的拿来,或者拿1万年的来也行。」
这话就很狂了!
弟子们咬牙切齿,眼中冒火,明显是在说‘给他"!他们压根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那个酒坛做得了假,唐近人的酒坛做得了?
唐近人沉声道:「事先声明,这顶大坛极其重,就连我也顶多能单臂举起一个时辰!你若出了事可别赖我!」
事实上是半个时辰。
听罢。
祁美夜给了陈非群一个眼神,示意他莫要逞强,陈非群作罢,摆摆手:「算了。」
「哈哈哈哈!」
龚定波破口大笑,「知难而退,看来你陈非群不是一个莽夫,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啪!
忽然一记响亮的耳光抽过来,把他的嘴都要抽歪了,龚定波耳鸣不断,惊怒莫名。
祁美夜将纤手收回,幽冷道:「这一巴掌是警告,再敢说我夫君的不是,我就把你的脑袋扇掉。」
「懂?」
龚定波捂着肿胀的脸,口齿染血,满眼恨毒,正欲发作,被唐近人强拦了下来。
「你不是她的对手。」
「我不信!」
龚定波嘶吼,披头散发,不再英俊儒雅,而是疯狂盛怒,「姓祁的,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徐轻负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人活脸树活皮,好歹同门,祁姑娘是否太过分了?」
祁美夜道:「我已很克制了。」
现场一时剑拔弩张,连唐近人都有些慌了,他沉声道:「祁美夜,立即向人道歉!」
陈非群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平静地问:「为何要道歉?」
「做错了便要道歉!」
唐近人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陈非群就那么站在这位导师面前,面对面,道:「错了如何,对了又如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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